的问道。
禺春膝盖一软吓得口快哭了“不是不是!没这个意思。”
“一点脑子都没用。”王诩冷哼一声“就算是我赏赐的,那也是他们的房子了,既然他们没请我进去,我驻足跟折损颜面有什么关系?反而我无缘无故闯进去才是折损颜面,一个堂堂的人,去跟蝼蚁争气?”
禺春吓得冷汗直冒。
“而且你觉得,是晋痴挡住了我的脚步?好好琢磨琢磨这句话,到底是谁在折损我。”王诩冷嗤一声。
禺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微微眯起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哦你又知道了什么?”王诩挑眉轻笑道。
禺春身子一僵,伏地不起。
才告诉他不要妄图臆测别人,转眼就忘了。
“有疑惑就问,我没说的,你们也不用费劲去猜,猜不做准不说,还容易惹人懊恼,耽误大事,刚才要是真的绊倒我,我就把你扔回朝歌种一辈子地。”王诩冷哼着站起身,用木桌上的蝇子拍敲了敲禺春的头“能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我就谢谢你了,别一天到晚琢磨下作的东西。滚回去把天条天规抄写一百遍,用刻刀,不许用毛笔。”
禺春脸色一苦,也不敢抱怨,叩首谢恩“多谢大帝开恩。”
说完苦着脸就要走。
“回来,给我烤两只兔子送来。”王诩笑着说道。
“好嘞!”禺春脸色的苦色一转,露出憨笑,招呼着于荒等人向着灶台跑去。
“折损天颜?”看着禺春走远的背影,王诩眯着眼发出一声轻嗤“凡俗粗鄙之人,谈何天颜,管中窥豹,井中之蛙。”
随即又摇头自嘲道“本来还以为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连公输矩这个孩子都不如,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我多虑了,阶级视野差异,果然是一道难以逾越鸿沟,被位置决定思维者,终究难成大事,睚眦必报更是自取灭亡。”
说完从外袍的内袋里摸了摸,摸出一枚碎掉一觉的红色血玉佩章,章下有一个古赵体的剧自言自语道“小子,你自己跟他玩吧。”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