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纍渠上吹来的河风吹散。
尽管烈日炎炎的酷夏,但是仇氏角楼依旧清凉。
否则仇禾不可能在此烧茶。
仇珠儿腰上系着一条白纱裙,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胸围,长发用一只木簪扎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锁骨,显得更为清秀。
带着狰狞伤疤的大白腿和小蛮腰都露在空气中,在阳光下白的反光。
而坐在他对面的仇禾穿的就厚实多了,白衫白袍一丝不苟。
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相对而坐,确实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喵唔”一声软萌的猫叫从楼梯口响起,一只泰迪大浑白毛发黑色斑点的猞猁跳上高台,对着仇禾奶凶奶凶的吼道。
“穷奇,过来。”仇禾用木勺在沸腾的茶罐中舀了一勺放在地板上摆着的陶碗上,对着小猞猁招招手。
小猞猁听到仇禾的召唤,竖着棕色的小短尾巴跑过来,伸出舌头舔舐着陶碗中冒出热气,发出呼噜声。
“蠢货。”仇珠儿被小猞猁的舔空气的样子逗笑了。
“阿姊错怪它了,它可一点也不蠢。”仇禾笑了笑“你看,它没有急着去舔陶碗里的滚烫的茶水,而是去舔不那么烫的蒸汽,既不会被烫到,又能尝到味道,岂不机智?”
“应该是被你戏弄的多了,不敢去舔陶碗里的茶水了。”仇珠儿一下戳破,轻嗤一声,踢翻了陶碗,让茶水洒落一地,不少顺着地板缝隙流下。
小猞猁也被吓得惊叫一声,原地起飞惊恐未定的看着仇珠儿。
“浪费。”仇禾遗憾的摇摇头。
“这样凉的多快?”仇珠儿轻笑道,指着已经开始舔地板上茶水的小猞猁“对不对?”
“本来能解渴的,现在就只能尝鲜了。”仇禾惋惜的摇头笑道。
“为什么要解渴?它解了渴还会继续黏着你吗?”仇珠儿轻嗤一声,语气有些凶戾“驯服畜生这种事情,就不能让他们吃饱,教了你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仇禾有些无奈的看着满脸恨铁不成钢的仇珠儿“姐姐教训的是。”
“本事没长,脾气长得不小。”仇珠儿俏脸微寒,冷声喝道“周氏,桑氏那群孽障为何还活着?周红儿那个n为何还有机会能翻盘?”
仇禾满脸苦笑“阿姊见过红儿了?”
“啪!”仇珠儿常年握剑持枪的手掌在仇禾bnn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而且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震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