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贪婪是原罪了,虽然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手下犯事儿了,但是臧荼还是感觉自己当初想要反客为主占领毫都的想法过于愚蠢了。
一个这么富足的城市,怎么可能没有完备的军事力量呢。
他现在可以说是肠子都悔青了。
而且在见识到王诩之后,臧荼更加肯定,跟着这样神秘莫测的高誓君主,才会有出头之日,所以他不想因为今天这件事情受到牵连。
“左车先生,那名伤者确实是与你管辖范围内的手下有所纠结,为何非要死不承认呢?”臧荼看了看日晷,皱眉说道。
“将军此言差矣,那名伤者并非与我治下有纠结,只是劳作的地点相近而已,没有直接的关系和交集,他们甚至都不认识,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行凶伤人?”李左车摇头说道“反倒是那名伤者同伴的口供,说你的几位手下似乎之前跟那名伤者有所争执啊。”
臧荼面不改色“就算有争执如何?只是猜测,并非目睹,而且伤者昏迷的地方,距离我们有一城之遥,若真是我治下兄弟行凶,会没人看见?”
李左车微微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这还真是怪异呢,确实没人看见。”
臧荼也皱起眉“先生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伤者的同伴行凶呢?”李左车眯着眼,嘴角带着一抹怪异的笑容。
臧荼微微一怔,眸子一亮点头道“或许有可能,行凶者未必就是你我二人治下啊,反而是同伴更容易起争执,而且这些野人不同礼数教化,情急之下动手也是难免的。”
李左车微笑着点点头,伸出手掌“不如我们就将此结论报告给大帝,然后再听定夺?”
臧荼思索了一下,与李左车击掌笑道“甚好。”
当居委会会长墨己把这个结论报告给王诩之后,王诩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如果李左车连这种逻辑漏洞都找不出来狡辩的话,说明跟历史上那个李左车并非一人。
“我要的是犯错者,要的不是结论,既然时间到了,他们没有找出犯错者,那么连坐罪成立,处罚就是出城劳作不许穿衣服,赤身劳作,时效一个月。”王诩翻看着屠檀和王离今天传回来的军报随后说道。
“啊?”墨己一怔“就这样?”
“你觉得惩罚不够?”王诩抬眼看了他一眼笑道。
“天气已经转暖,就算赤身也不会感觉到寒冷,而且劳作起来浑身燥热,大帝惩罚的似乎过于仁慈了。”墨己跪坐着恭声道“臣觉得,不如罚劳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