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经营多年,不是为了自立?”
“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们乐氏满门忠烈!无愧君民!”乐叔像是炸了毛一样惊叫道。
“你们乐氏乐羊,烹子表忠,确实忠烈。”高渐离点头,声音冷漠的说道。
“有意思嘛?”乐叔白了眼高渐离“你出身赤贫,没有享受过什么叫做家门阀阅,我这一脉祖父临终还是两国相国,我父也是相国,到我这儿就不一样。”
“你是个流氓。”高渐离轻嗤道。
“我想当诸侯。”乐叔眯起眼,咧嘴笑道“卢生说过,我有封侯封君的命。”
“他的话你也信?”高渐离微微皱眉。
“以前不信,现在信了。”乐叔揉了揉懂得发麻的鼻子“有朝一日我若封侯。”
“你我皆是陌路。”高渐离不等他说完,就打断道。
“活该你穷酸潦倒。”乐叔冷哼道“我若封侯,必然爱民如子。”
“好了闭嘴吧。”高渐离摆摆手,止步在城内一个偏僻的胡同,放下酒坛,掏出一个古怪的铃铛,在墙上敲了敲。
铃铛发出的声音也有些奇怪。
乐叔闭上嘴,顺着胡同看去,不一会儿看到从胡同中走出一个身材清瘦,背负一个巨大木制剑匣的少年走出来。
乐叔见到这个少年瞳孔一缩,因为少年背着这么重的剑匣,踩在雪地上竟然都没有发出声音,是个潜行高手。
“我以为你被抓了,正想带人去找你。”少年瞥了眼乐叔,略带稚气的脸上带着不耐之色,皱眉对高渐离说道。
“被抓了,也就当是死了。”高渐离摇摇头,将酒坛递给少年。
少年眼眸一亮,舔了舔嘴角,把剑匣放在地上,剑匣在雪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拿起酒坛喝了一大口。
尽管酒坛是被高渐离抱在怀里一路,依旧有些凉,少年冻得打了个冷颤。
“给其他人留点。”高渐离蹲在地上,打开剑匣,从里面拿出一把七尺长的长剑。
“就这么一坛,也就够我一个人喝的,还给其他人,你也太吝啬,出门喝酒也不多带点回来。”少年抱着酒坛不满道。
“只剩下这一坛了,有的喝就不错了。”高渐离把长剑系在腰间。
乐叔看着剑匣里还有几把剑,伸手要去拿,手还没有碰到剑匣,肩膀上传来的压力和剑刃散发的寒气就让他止住了动作。
“这都是我的剑。”少年一手抱着酒坛,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把从剑身到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