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白在房子里转悠了一圈,她在主卧的衣柜里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木箱。
她连房门都打开了,衣柜上那普通的锁更不在话下,三两下就把箱子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全家福,除了有林元城,还有两女一男。年长一些的女人面容与林元城有几分相似,想来应该是他的母亲了,剩下的应该就是他的妻儿了,儿子笑容十分灿烂,个头比他高,遗传了母亲的容貌,长相清秀。
再有就是表、本子和一些书,本子上都写着林元城的名字,还有一双黑色皮色,一套西装。这些东西毫无例外,都是林元城的。
谢飞白把照片放回箱子,锁上箱子,将之放回了原处。
从卧室里出来,看着被白布覆盖的房间,她长叹一声。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她的位置,她不能查看他的记忆。不过,相信这附近的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飞白盯着林元城,认真说道:“明天,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她从背包里拿出了毛毯,把它揉在了脸上,叹息一声。新买的这个毛毯,没有她以前那个舒服,而且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算了,将就一下吧。以前,也不是没过过没有毛毯的日子。”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是她躺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上眼,眼前就是自己旧毛毯的影子。
躺了十分钟后,她无奈的坐了起来,从背包了拿出了一个蓝色小盒子,从里面倒出了一粒白色药丸。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把药丸吞了下去。
与林元城道了声晚安后,她就倒在了毛毯上。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拍了拍有些发晕的脑袋,嘟囔道:“我的天,这药实在是太管用了。”
“林先生,早。”
无精打采的跟林元城打了招呼后,谢飞白才慢吞吞的把自己的毛毯和昨天晚上当作枕头的黑色运动服给收拾了起来。
“我真是太幸运了,还没有停水。”
洗漱完毕后,就这矿泉水吃了一块儿昨天剩下的定胜糕。
“林先生,我这就去查去了。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她朝他挥了挥手,“再见。”
上班的人都已经走了,谢飞白很幸运的没有被人发现。
经过多方打听,谢飞白终于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十七年前的七月中旬,有一个叫周悦的八岁女孩儿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