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桑凝有些莫名,这种逼仄狭隘的洞穴里谁会联想到有人在里面?怎么着也该是动物之类?
“谁在外面,救救我。”
古桑凝适时的发出声音,因昏迷在这两天,许久不曾进食喝水,声音都有些干裂沙哑。
那截木枝缩走,不消一会一双手摸了进来,抓住了她的腿脚,力道一点都不带轻柔将她拉出洞穴。这个过程疼得她真想一脚踹过去。
适应了黑暗以后,外头的强光就让人有些无所适从了。
古桑凝半眯着眼,端量着来人。
来人穿着一身打补丁的老旧衣物,身材谈不上高大,大概是一米七左右,用布巾潦草的盘了个发,肤色黝黑,五官不算出色,看着却是憨厚老实。
前提是忽略掉那一双透着鼠目寸光的眼睛。
“姑娘,你没事吧?”他一脸关怀的询问。
“哎呀,奴家摔断了腿,现下疼得厉害,不知恩人可否带我出去?”古桑凝拿捏着原主的腔调说话,端的是一个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外加容貌的欺诈性,刘壮实立马把背篓转到身前,蹲下身说:“若不嫌弃,我背姑娘出去。”
“奴家在此谢过恩人。”古桑凝撑起身的时候故意往地上蹭了蹭,抬起满是污泥的手臂缠住刘壮实的脖子,再一被托起,泥印沾满了他一身。
古桑凝的手臂报复性的收紧,耳边传来了刘壮实被压得喘不过气的声音:“姑娘,你勒着我了。”
“啊?对不住恩人。”古桑凝稍一松手,指甲擦过他的脖子,留下了三道血痕。
条件反射下,刘壮实疼得瑟缩,差点就将她摔了出去。
想当然,古桑凝又收紧了双臂,勒住了他的脖子。
“姑…姑娘,松松松手!”
“呀?恩人对不住了。”
刘壮实背着她从山底下转出去,绕过山脚下的一个小村落,反常的没有把她带回家,而是去到了镇上。
古桑凝一路上时不时的喊疼。
刘壮实则擦了擦薄汗,气喘吁吁地敷衍:“快到了,快到了。”
目的地却是烟花柳巷之地。
和秦楼楚馆的老鸨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拍板了五十两成交。
五十两对小山村里的村民来说,俨然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看吧,我就说这个人有鬼。”古桑凝全程坐在边上淡定无比,仿佛她不是即将被卖掉的那个人。
“系统检测到的数据显示这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