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每天,宋桑桑的病房里除了经常到访的蒋母以外,余下的都是宋辞玉的身影。
尽管前期身体没有调养好,他还是定时定点的每天探望了好几次,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身体撑不住了才被推回了病房。
宋辞玉住院了两个多月。
宋桑桑身上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蒋母本想替宋桑桑办理出院手续的,却被宋辞玉给拒绝了,再一施压院方,口头上都保持了留院观察的说辞。
蒋母唯有作罢,选择搬家住进了宋桑桑的公寓里,保持着每天探望两回的频率。
偶有看到宋辞玉在里面,蒋母就站在医院门外,听着他说起家常。
比如今天吃了什么,在医生的要求下又不能吃什么,又比如今天发生了什么趣事,或者是无聊的一些日常。
总之,似乎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明明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
宋辞玉就仿佛被宋家给抛弃了一般,空有继承人的身份,却没有过手宋家产业的权利。
业内只以为是在那场意外中,致使宋家这个儿子需要静养,不适合操劳。
10月26日,这天宋辞玉给宋桑桑办理了出院手续,把人接回了公寓。
看护离开以后,他来到床前抱起了人,掂了掂,笑言:“小丫头似乎瘦了不少,都只剩下骨头了,今天就给哥哥做大餐好不好。”
话说着,宋辞玉抱着人推动轮椅出了卧室,去到了厨房里,把人放在了早前安置的座椅上。
而后,拎过台面上满满当当的购物袋子,如数家珍的一样往外掏出。
姜,筒骨,高筋面粉,蔬菜,鸡蛋,排骨……
“还记得吗?去年你答应过我,要做一碗好吃的长寿面为我庆生,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这么懒,也不想冒着风雪出门买菜把,所以我提前买好需要用到的食材了。”
宋辞玉微顿,偏头看了一眼客厅挂墙上的时钟,食指曲起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已经七点了,你可别想像去年那样匆匆的给我赶了一碗长寿面。”
说完这句,宋辞玉没有再开口,坐在宋桑桑旁边,偏过头满目宠溺的看着她,握住了那只消瘦骨感的手。
直到午夜的铃声敲响……
他低着头,许是许久未曾说话的缘故,声音有些嘶哑、苦涩,隐隐约约夹着一点哭腔。
“你个小骗子,终究还是食言了。”
接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