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蹲守在宋辞玉的休息室里就该知道了。
还是熟人作案。
否则以他们的身份不可能出入这样的场合,还能事先埋伏好在休息室里,并且还有休息室的钥匙。
显然是有内部接应。
当时递给秋忆之酒水的是个服务生,阴差阳错的下药的那杯被秋忆之给喝了。
所谓的主角事故体。
这是一直以来的思维误区。
全然没有料到这群人是冲着她来的。
这群人会把她带去哪?
车辆在快速的飞驰,一路顺畅,应当是在高速公路上。
恐怕是和普遍剧情一样,要把她带到废弃工厂或者偏僻郊区的无人区地点。
这是一场针对宋辞玉的局。
就是不知道当中是宋濂还是宋延的手笔,亦或者二者皆有。
下车的地点正是一个废弃工厂。
看着荒凉了许久,枯黄的杂草迎风浮动,席卷而来的是充满了铁锈废汽的味道。
古桑凝被麻绳捆紧绑在管道上,屈膝坐在脏兮兮的黄土地上,粉红色的平底鞋掉了一只,白与泥土黑融合在一起的脚丫子踩在上头,隐约间有尖锐的东西抵着脚掌。
不动声色的拨开,是一枚一指长的钉子。
这时,秋忆之嘤咛着转醒,药效依旧在她体内发作,身子不安的扭着,压根就没有意识到现下的处境,更是没有发觉在场三个男人对她表现出兴趣。
余下一人,留守在外。
“这个女的怎么办?”
“买一赠一,反正掳都掳来了,没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熊哥说得对,一会发作起来,还不得哭着喊着求我们上了她!嘿嘿——”
这话不知触及到大块头的哪根筋,目光一转落在角落里的古桑凝身上。
熊哥摩擦着下巴,粗糙的食指在浓密的胡须里穿梭,不怀好意的朝同伴要来药粉,拿着那小玻璃管走到古桑凝面前,指甲挑开盖子,大掌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张开嘴,果断的将半管子药倒进去。
古桑凝吐了一口,将大部分粉末喷到男人粗犷的脸上,余留下的部分黏在舌头上,唇角处。
熊哥抹了一把脸,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后头的瘦小子上前,略带讨好的问:“熊哥,那边那个呢?”
“任你们处置。”
他站在原地,从始至终,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