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因为酒精的作用,她睡得极沉。
早上醒来,江蓠下意识就伸手就朝旁边的位置摸了摸,那空荡荡的触感传来之后,她心里不由得有些失望,微微抬头一看,果然没人了。
“又走了……”
掀开被子走下床,她趿着拖鞋往卫生间走去,经过窗边时,那细白的脚脖子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更增添了几分光泽感。
窗外,空气清新无比,树木都比平常绿几分,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奏着欢快的乐曲。
洗漱完毕的江蓠从衣柜中找了一身职业装出来换上,再做到梳妆镜前给自己画了一个得体的淡妆。
想了想,又从首饰盒里挑出一对水头极好的老坑玻璃种翡翠耳环带上,那绿油油的颜色隐在发丝间,一走路便会露出两分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要追上前去看个究竟。
将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之后,她因为厉司琛一大早就离开的失落心情好转不少。
好几天没去公司了,再耽误下去还不成甩手掌柜了?
最后再看了看自己没有哪里不妥当之后,她便起身往楼下走去。
才到楼梯口,她便朝厨房喊道:“阿姨,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现在饿极了,迫不及待的想吃东西。
大大的别墅里很安静,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像是一夜之间,人都消失了似的。
“人呢?”她纳闷儿的皱了皱眉,正准备去厨房看看的时候,就见到厉司琛从里面走了出来。
只见他里面穿着白衬衫黑西裤,外面正系着围裙,手上端着什么东西,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
江蓠嘴巴张成了O形,大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你在做饭?他们人呢?”
“给他们放了半天假,我做个饭有这么令人惊讶吗?”厉司琛将手里的东西放到餐桌上,又将身上的围裙解下,坐在了她对面。
“尝尝看。”他盛好一小碗杂粮粥推到了江蓠的面前。
这两天两人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好,江蓠有些不太自然的接过了碗,看了看桌上的几小蝶素菜跟一盘鸡肉丝,便有些微微不满,“怎么这么素?”
“虚不受补。”
江蓠奇怪的看着她,“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那种致幻剂就是如此,服用了的人第二天醒来之后,根本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江蓠也只大概记得自己喝醉了,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