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盛铭轩却是发狠的打自己耳光,寂静的公园,偶尔有鸟鸣声响起,响亮的声音格外突兀,片刻间,他的脸隐隐发红。
江蓠冷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的所作所为,“够了。”
闭着双眼,冰冷的泪水眼角坠落,有的落在嘴唇,苦涩一片,她有气无力。
“如果我跟你走,是不是可以停止对付厉司琛的计划,我知道那件事和你有关系,尽管那对父女把一切都认了,我不清楚你是不是直接参与者,但我已经不在乎,只希望以后别再针对他。”
这一刻,盛铭轩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没了往日的友善,而是一片冷色,同时又欣喜,她愿意和自己走。
他表示,什么都不要,只要她愿意和自己走。
怀揣着不安的心回到医院,厉司琛靠在病床,眸光一片冰冷,陆九在旁边回报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所以,那个撞人的是厉夫人,怎么处理的。”
“已经送去监狱,行凶杀人,已经被判了三十年。”
厉司琛冷哼,三十年太少了,在他看来,应该关一辈子,让她过最难熬,猪狗不如的生活,长了熊心豹子胆,一次次的伤害他的人。
“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陆九皱眉,想将现在发生的事说出来,好让他决断,应该怎么处理现下的处境。
可惜刚开口就被江蓠打断,她假装惊讶,问怎么会是厉夫人,那个女人虽然平时有点疯癫,但她怎么敢有这样的胆子,直接撞人。
厉司琛
却不惊奇,这样的疯子他见多了,一味抱怨社会,抱怨别人,以为全世界都欠了自己。
她将陆九叫出去,让他不要把这些烦心事讲给他听,让他好好养伤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想办法解决了。
虽然陆九很不解,可看了看病房,还是决定答应,暂时隐瞒也没什么,相信厉司琛的手段,分分钟就能搞定。
“你对他说了什么?”厉司琛靠在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被高高挂起,俊秀的脸庞带着一抹温柔的笑。
江蓠挑了挑眉头,拿起桌上的橘子剥了起来,“自然是让他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工作的事就别操心了。”
他志得意满的答应,有个人关心,感觉真的很不错。
一直盯着厉司琛看,好像将他的面庞刻在灵魂深处,一想到要离开他,江蓠整个心都像被撕裂般疼痛,给他喂了一瓣橘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