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厉司琛心中情绪翻涌,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知道你说的气话,只是我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离他远点。”
哈
这算是解释吗
江蓠顿住脚步,转过身来想说很多话,张嘴的瞬间却变为轻淡,“我是一个独立的人,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你养在家里的金丝雀,时时刻刻都要被看守。”
后方的陆九忍不住替他抱冤,“夫人你误会了,厉总担心你出事,这才在后面保护着你,为此还推了一个重要的会议,这么久以来,您觉得什么时候被束缚过了。”
同时表示,厉司琛之所以说那些是因为他去见别的男人,江蓠心头一震,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这样的。
抿了抿唇,目光复杂的看向他,当真是自己误会了,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当即问他是不是吃醋了。
被戳中心事的厉司琛脸色微变,不自然的开口,“以后不许见他,更不许喝酒。”
围绕在心头的阴郁瞬间即逝,江蓠好笑的看着这个别扭的男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推他回去睡觉。
当夜,他紧紧的拥抱她,占有她,差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他冷着脸威胁,以后不许说分手,爱上别人之类的话,惹得她调侃了他很久才作罢。
次日,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暖的,江蓠记挂着母亲,打算重新买了花去墓地。
窗台前的厉司琛眸色复杂,看着她离去,
立刻呼叫人过去跟着,他说了不会束缚她,可总是怕有危险。
江蓠蹲下身将花放在墓碑旁,看着照片上熟悉的脸,忍不住捂嘴,跪下来。
“妈妈,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您,是不是您也觉得不可思议呢,可我确确实实是您女儿江蓠,一定是上天怜悯,不愿我这么被冤枉死去,所以给我机会回来报仇,我不会放过那些仇人的。”
她不知道的是,所有动作都被人看在眼里,在她走后,一双黑色皮靴踏在墓前落叶,眸色复杂。
离开墓地后,江蓠回去便钻进房间,拿出画板和铅笔,就在墓地,她的灵感一闪而过,她必须快速记录下来。
厉司琛站在门口,满腹狐疑的看着她瘫坐在地上,手中不断变换着彩铅,大排水彩,太过认真以至于一缕秀发贴在脸庞也无暇顾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和江蓠有那么多相同之处,为什么要去祭奠江蓠的母亲,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呈现,可他不敢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