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怎么说话,气氛压抑的很。
他刚才拆开江蓠的纱布看过伤口。
又细又长的一道,在雪白柔嫩的肌肤的映衬下,伤口更显得触目惊心。
这几个绑匪,他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喂,真的不严重,”江蓠想逗他,举起自己受伤的手往他面前晃,“你这个表情让我怀疑自己伤残了。”
厉司琛一只手抓住她不安分的胳臂,小心地放下,“别乱动,乖一点。”
“要是真伤残了,我要了他们的命。”
下一秒,厉司琛语气中带着的肃杀和冷厉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候正是医院的高峰期,挂好的地方人挤人,江蓠想退缩。
“人太多了,我觉得其实”
“厉先生吗,请跟我这边来。”
江蓠还没说完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恭敬地和厉司琛打招呼,说着一口标准流利的中文。
这这医院他都打好关系了
江蓠摸了摸鼻子笑了,真是哪里都可以走后门。
医生先是给江蓠换了药,之后带着两人极快地在几个窗口穿梭,不到十分钟就把一份报告递给厉司琛。
“厉先生,这是根据您说的开的二级伤残证明,在法律上已经可以对施暴者判刑了。”
二级伤残一道小擦伤而已,哪有那么严重
江蓠被这几个字眼唬的一愣一愣的,她疑惑地看向厉司琛,发现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厉司琛垂眸点头,接过伤残证明,眼中的戾气又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