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面目扭曲,“既然不是我们的东西,我们何必珍惜”
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再说,那你以为那东西真值两千万,厉司琛不过是找个借口独占玉佩罢了。他那么精明的伤人,怎么会不明白”
“沈沐蓠也不知道哪里讨得他喜欢了。”
讨得男人喜欢可是门学问,尤其是这种身上有残疾的男人。
沈母鄙夷地笑起来,“你别看她人前得意,还不知道私下里做了什么不入流的事。”
沈母点到即止,也不愿意给女儿讲解那些恶心人的事。
她把重点拉回到玉佩上来,“再说,那东西在沈沐蓠的手上毁掉,跟我们可没有关系,是她自己的不珍惜爷爷的传家玉佩。”
闻言沈沐晴的眼眸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她的话往下说,“那都是沈沐蓠的责任,爷爷还会讨厌她”
她满意地点点头,自己这女儿脑子不是特别聪明,但好在很多事一点就通。
“爷爷非要把那玉佩传给沈沐蓠也不给你,足以看出有多重视。”沈母绝不会让她好过,“她当着爷爷的面十分看重玉佩,转眼就毁掉。这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你觉得爷爷还喜欢的起来吗”
“是啊”想想她被沈老厌恶的场景沈沐晴就觉得痛快,“她人前谄媚,背后不屑,爷爷一定会生她气。”
“没了你爷爷的庇护我们想对付她就更容易了,我就不相信厉司琛能护她一辈子”
这天江蓠回了学校,上午有专业课,她这才想起毕设小组的事还没解决。
次拒绝了沈沐晴后她也没再找伙伴,一来是觉得应该会有落单的人,会主动有人联系,二来是她自己也忘记了这件事。
江蓠走到教室的时候班上已经有不少人,她找到自己习惯性坐的位置上坐下。
她喜欢坐在窗户旁,偶尔枯燥的时候还可以欣赏下外面的风景,比死气沉沉的教室好多了。
还没上课,班上的男男女女结成几个小团体围在一起闲聊,他们大多都是内部消化,应当不会有人没组员。
江蓠从他们身上收回目光,又扫了一圈后排,有个男生低着头好似在打游戏,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头发。
江蓠无聊地看向窗外,放空思绪的时候时不时会想起上一世
“同学,你旁边有人吗”突然一个女声打断了她的四喜。
江蓠回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圆脸女生现在旁边,“没有。”
“那我可以坐下吗”她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