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江蓠抿抿唇,把钥匙放在了桌上,也没敢直接递给他,反而向后退了一点,争取能离他远些。
“放心,我还不至于打女人。”厉司琛看出她的小动作,冷道。
这让她松了口气,两人之间差距最大的,除了金钱和权利,大概就是武力值了。
只要厉司琛不动手,他们都可以有话好好谈。
僵持着总不是办法,她决定先下手为强,开口就是一句故作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去阁楼的,只是有点按捺不住好奇心。”
“人总是有很多好奇心。”厉司琛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沉沉的眸子盯着她,似乎在盘算着该怎么收拾她。
半晌,他问了一句,“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阁楼是禁地吗”
“当然有。”江蓠答的理直气壮。
“有”厉司琛拔高了语调,同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力道大的好像能把桌子拍碎,“那你还明知故犯”
江蓠又往后捎了下,觉得此时不招惹他为妙,就没有为自己辩解。
“抱歉,我不该去的。”适当的认怂,在此时肯定比和他针锋相对有用。
她一副乖觉认错的模样,却干出了那样触及他底线的事情。
很明显,她就是明知故犯,就是想惹他不快。
厉司琛的怒气,从他高低起伏的胸膛就能看得出来。
他闭了闭眼,用平生的素养才克制住自己把她扔出去的冲动,再张开眼时,他指向门外,“沈沐篱,看来这段时间我还是对你太好了,现在出去,以后我会提醒家里的佣人,好好看住你”
能有离开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
天知道待在这里,厉司琛一看到她就想起阁楼的事情,会变得多生气。
避开他的视线,说不定他过段时间就平复下来。
身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不介意换一个人来做我的夫人。”
江蓠挑挑眉,看来,这次他气的可不轻。
关上门,她又回忆起刚才在阁楼看到的柜子。
有点后悔刚才没有看那些信,比起布娃娃来,信里显然会有更多的内容。
她还没有来得及印证心中的猜想,就被他给赶了出来,是有点遗憾。
撇撇嘴,她心中盘算着以后还是得找个机会去看看。
只是下次可不能被他发现了,否则要是真的被赶出去,那她重生以来盘算着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