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生活就像失去重心一样,本来就尖酸刻薄的人现在更是不可理喻。其实我本来还有一点同情她,自从知道祁少逸没死,我就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刚才,我说出那个“谁”的时候,心里还有点鄙视自己,要不是祁少遥,这个“谁”也不会突然偏离了她的生活,我居然还用这种话来讥讽她!她是不知道她的“谁”还活着,不然还不得张牙舞爪的和我搏命?
说不定那个“谁”现在正在某个隐蔽的地方看着这个“年轻守寡”的小妇人独守空房,无所事事从东转到西从南转到北长吁短叹,自伤身世,孤苦伶仃……
想到这里我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四下望了望,心底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好像祁少逸就在附近,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每个窗户里都有一对他的眼睛,树上也挂着他的眼睛,就连屋顶都悬着他的眼睛……就像我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样,他一直在笑,一直在笑……
我被这种感觉吓着了,一脚踩下油门,逃也似的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