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也就会写个自己的名字。写出来还是如同蚯蚓一般,弯弯曲曲。
李四至今不知道到底自己犯了什么事,但是那旁边的卿柳仁却心里明白,他可不能让李四这么画押,一旦李四画押,那岂不是说明了,真是自己指示的?
“李四,李四。你想清楚,哪事不是你做的!”卿柳仁焦急之下,竟然在公堂之上呼喊了起来。,这让众人实在是没有想到。同时也更加的证明了卿柳仁的恶行。
李四略显惊疑的看向卿柳仁,不知他到底说的什么事情。
“少爷,啥事呀。咋不能认?”
看着李四的那摸样,卿柳仁恨不得将他宰了,但是这是公堂之上,他哪里敢。
不过有了卿柳仁这番话,也让那李四对画押一事迟疑了起来。虽然如今证人都在公堂之上,但是卿柳仁即便是死不承认,也是可以。
因为刘夏基本上不用刑具。
“李四!你冲入民宅打砸他人,使得那琴儿父亲至今未醒,更是使得琴儿如今上吊自杀,你可知罪!你要想明白了,你如今犯了不过是伤害他人罪,就算是坐牢也不过几年。几个月就走了。但若是公然在本王面前做假证,那可没有那么便宜了!”
刘夏规定的法律,做假证一般都是判刑二十年以上,或者无期。
本王?李四即便是在不知道什么,也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只见他再次抬头看去,那坐在主座上面的人可真是一个俊俏的小哥儿,浑身穿着金黄蟒袍,头戴紫金冠,巍巍峨峨,严严肃肃,好似天上帝君,地下真人。
“王爷?”
和别处不同,王爷在平北军治下可谓是代表着皇帝。没有人胆敢和王爷作对。
李四开始感到害怕,他如今方知道自己对面的人是谁,刘夏!王爷!
李四不敢说谎,脸色已经开始露出恐惧,特别是他偷偷的瞅到刘夏正用那目光冰冷的注视着他,这让他如坠冰窟。
他敢相信,若是他有半句谎言,定然会被刘夏拉出去斩了。刘夏的权威,不容任何人质疑。
“王爷,王爷饶命。小人全说,小人全说!”
李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恐惧,嘴上结结巴巴。在下层人面前,在那些老实巴交的百姓面前,他是老大,他是一方霸主。但是在官员面前,甚至在刘夏面前,他不过是一个随时都能被捏死的小蚂蚁罢了。
没有人想死,活着是多么的美好。
李四要道出实情,那卿柳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