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倒**呀!发射火枪,你们后勤司的人想的真周到,将**放到纸筒里面,还真方便倒**。”陈立夫笑着说道。
那领头的人,叹了一声道:“陈营长也,这火枪不是这样用的。纸筒不用撕开呀!”
陈立夫有些不太相信,因为之前他使用的火枪都是直接填装**的,于是道:“火枪不都是这样用的吗?”
那领头的人道:“不是,那是以前的旧时火枪,如今我们这是新式火枪。只需要将纸筒装入其中,然后点燃纸筒上面的火绳便可以了,不用再倒进去**了。
说着那领头人拿起旁边的一杆火枪,然后装进去一个纸筒,最后放进去一个铅弹。打起火舌一点燃,只听‘砰’一声,那不远处的墙被铅弹打出一个凹痕。”
“真厉害呀!竟然不用装**了!”
“什么不用装**了,你刚才没有看到那纸筒里面便都是**,只是不用自己去倒**了,真是方便多了。”士兵们七嘴八舌的乱嚷嚷的说道。
“好东西,好东西。这纸筒真是好东西。他们可有名字?”陈立夫问道。
那领头的人道:“这纸筒我们成为火弹,只需要装进去便可以点燃发射了。这主意还是将军出的,才能够让将士们使用的方便,我们都得感谢将军呀!”
“将军万岁!将军万岁!”
“我们是后勤司的人员,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们将要协助你们训练火枪的使用。等你们准备好之后我们便可以前往南山的训练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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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督,这一路来,我们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敌人,甚至没有看到敌人的斥候。这是不是太过平静了,有些诡异?”一个中年将领对着王文奎说道。
此时他们正在闵乡县县城之中休整,昨日到了这县城之中后,王文奎并没有立即命令再次前进,而是选择了就地休整。因为王文奎也是贪生怕死之徒。若是不怕死的话,他就不会甘愿担当满人的走狗,做汉奸。
王文奎听罢,冷笑一声道:“能有什么诡异?定然是敌人听到我们派来两万大军,吓的害怕躲进了关中。准备死守函谷关防止我们进入。闵乡周围离那函谷关还甚远,当然不会有他们的踪迹了。”
那将领道:“据末将所知,刘夏的手下不是这样的人……”
“是不是这样的人,你又没有见过,岂能知道?更何况之前是因为他们未曾遇到数万大军前来攻打罢了,如今数十万大军压境,他们哪里还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