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让贺景衍惊讶,去年也是如此,苏翊说过,可能是姑姑看爸爸的同时也看了妈妈。
但,让他惊讶的是,那捧白菊的旁边还摆着一个装着风信子的瓶子,那风信子的花已经开了,橙色的,很娇艳。
贺景衍盯着那花,有点激动的抓住了苏翊的手,“是你姐,是沫沫来过了!”
苏沫喜欢风信子,苏妈妈也喜欢开了花的风信子。
苏翊也非常肯定,一定是苏沫来过了!犹豫着要不要跟贺景衍如实说出刚刚看到丝袜花的事儿。
“还记得,去年妈妈忌日时,我们过来,坟前有玫瑰和白菊,你说是小叔来拜祭妈妈的事儿吗?”
“嗯!记得,哥,那天也确实是我父亲来过,他之前跟我通过电话问要不要一起,我说,我会和你一起,这些事儿我跟你说过的!”
“是,我知道,但当时,爸爸的坟前也有白菊,我们都以为是小叔不计前嫌,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我要给小叔打个电话核实一下!”
贺景衍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和贺震寰通了话,结果预料之中,贺震寰在莫清筱的忌日只拜祭了莫清筱,去也只带了一束红玫瑰,别的再无其他。
那么当时苏炳生和莫清筱坟前的白菊是谁放的?不可能是姑妈的,贺景衍和苏翊都很肯定这一点。
“哥,爸爸坟前的丝袜花,你注意到了吗?”苏翊轻问,他为自己刚刚那一闪而过的自私有些自责。
“丝袜花?”
苏翊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是她,一定是沫沫来过了!”贺景衍的声音在抖,眼睛茫然的在墓园里四处搜索,如果他能拥有透视的特异功能,估计要把每个墓碑下面都要看穿。
但,无论怎样看,那个熟悉的身影都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虽然,没有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希望却再次燃起,这让贺景衍的眼眶有些湿润。他就知道她不会死,不仅没死,她一定也没有失忆,且离他们并不远,只是,他找不到她!
或是,她故意让他找不到,她一定恨死他了,一定是!
苏翊也有些茫然,如果说苏沫好好的,跟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可为什么一点消息没有?且,为什么也不联系他呢?
难道,她恨贺家的人,因为他认了自己的父亲,改了贺姓,苏沫也一起恨了吗?
回去的路上,贺景衍开始忙碌,本来就没有放弃寻找,只不过不再像开始那般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