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管是贺景衍还是贺夫人都能察觉的到。
而他即便回去,大多时间也依旧还是充当隐形人,除非生产的时候,他出现,她才有可能不会赶走他。
这日午后,苏沫刚刚送走来贺府看望她的于诗妍,贺夫人就出现了。
多日不见,苏沫才发现原来自己很想念婆婆,没有多想就扑倒贺夫人怀里,“妈妈,您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嘤嘤嘤,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最亲小舅妈的,可是于诗妍来的时候,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委屈。
贺夫人也抹了眼泪。苏沫的这一声迟到的妈妈叫的有点突然。之前,她可是在故意回避这个称呼的。
这些天,因为母亲的过世,贺夫人也没有心思琢磨,该怎么劝儿媳妇,放弃那个五年之约,她可不想儿子做五年的和尚。
“沫沫,别哭,是妈妈不好,不应该一走那么多天,你也知道你爸爸的情况,出一趟门不容易,我就陪着他多转了几个地方!”
知道苏沫很亲外婆,这个时候又不能刺激她,所以贺夫人一直封锁了外婆去世的消息。此刻自然也是用老公行动不便做幌子。
但苏沫是敏感的,贺夫人的脸色不是很好,且有着很明显的悲哀情绪。
从她的怀里抬起小脑袋,弱弱的问,“你这次出门去牧场了吗?外公外婆,好吗?”
贺夫人一听,都要忍不住眼泪了,但还是强逼了回去。
“去了,很好,外公还说,等你生产满月了,带着小baby一起过去呢!”
苏沫没有注意到贺夫人只说了外公而没有外婆,小脑袋用力的点了点,
“嗯,一定要去的,”手放在肚子上摸了摸,
“宝宝也一定想见见外公外婆,不对,曾外祖父外祖母,嘿嘿!”
因为有了长辈,苏沫的心情好了很多,也笑得出来了。
长途旅行,丧母之痛,让贺夫人这个五十多岁的人,身心俱疲。
陪苏沫说了会话,吃过晚饭,又问了问营养师和医生苏沫的身体和宝宝的情况后就回去休息了。
外婆去世这么大的事儿,邢家这个世交不可能不出席葬礼。所以,邢家父母带着邢月仪也一起去了荷兰牧场,全程,邢月仪和贺景衍是零交流。
但,这不妨碍她打探消息。
虽然,上次事件之后,她消停了,也不敢再接近贺景衍,但却始终没能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