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笤帚,墩布,板凳,有什么会是什么。
他必须要劝苏沫先听话。
“姐,先跟我进屋!”拉着苏沫的手腕,跟她挤着眼。
可是苏沫没有心情看他,她的驴脾气也犯了,
“妈,你不能这么强势,不能这么不讲理!”
“姐,”
苏翊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一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去接,却没有接住,小板凳滑过他的手指尖,擦着苏沫的头皮,落了下去。
吓的苏翊一身冷汗,那板凳,面是木头的,但四个腿是铁的。
幸亏,他反应快,不然全都砸到脑袋上就糟了。
即便如此,等他将视线从那个掉到地上,发出咚咚响动的板凳移到苏沫脸上时,
不仅是冷汗了,他的心脏都抽了抽。
殷红的血顺着那光洁的额角烫了下来,一滴,一滴,滑过那张白皙的小脸,滴在身上那件白色的圆领衫上,格外的刺眼。
苏翊立即伸手捂住那流血的地方,
“坐到沙发那里去!”他很少会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对苏沫。
而停留在震惊中的苏沫,像个没有意识的布娃娃,傻傻的站在原地没动。
她确实傻了,或者是没有想到,妈妈从小没少打她,也没少动家伙打,但直接照着脑袋来,这还是第一次。
如果,没有苏翊挡的那下,她的脑袋肯定得瓢一个大洞出来,诧异的望向母亲。
她在妈妈的眼里看到了什么?很明显,很明显的恨意!
这时候,妈妈不应该因为自己一时气氛,失手打破了她脑袋而惊慌,自责,后悔吗?可她怎么从妈妈的眼里看到是恨呢?
恨不得她马上就死一样。
苏沫不犟了,但心里却凉凉的。
血还在一个劲的淌,染红了苏翊的手指缝。
顾不得再去调节妈妈和姐姐之间的矛盾,苏翊伸着长臂,从餐桌上拿过厚厚的一叠纸巾,盖着那伤口上,但很快纸巾殷红。
止不住,完全止不住!
“不行,我们去医院!”说罢,抱起发呆的苏沫,飞快的出了门。
夏日傍晚小区免不了有不少遛弯的人,有的人好奇的看向姐弟两,也有人问怎么回事。
苏翊抱着苏沫一路小跑,含糊着说苏沫干活的时候,不小心碰破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也难怪,苏家搬去豪华小区的事儿,可是街坊邻居的传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