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浇灭心中的那团火。
邢月仪一直在暗中竖着耳朵听动静,隔音太好,她不得不打开一条门缝,站在门边上,眯着眼偷听偷看。
贺景衍回房间她自然是知道的,掐算着时间,估计差不多的时候,她并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又等了十分钟,她那药下的量比较猛,等待的时间越长,用药的人就越没法控制自己。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她才缓步走到那间客房门口,伸手推开了门。
幸亏,贺景衍今天住的这边。
前、后楼最大的区别就是,前面的每个房间都没有锁。
而后面的就不行了,要是贺景衍自己一个人老老实实的住后楼,卧室落了锁,她想进他房间,难度系数那就高了去了。
她甚至想好了所有的后路,万一,贺景衍没喝那牛奶,她就豁出去脸面,说自己爱他,平日里见他跟苏沫秀恩爱,她知道自己的爱将得不到任何回馈,所以想趁着他今天一个人睡,过来偷偷看看他!
这样,就算贺景衍恼火,也不会对她怎么样,谁又会对一个痴情于自己的女孩怎样呢?
如果喝了,到了这个时间段,怕是一沾上女人的身体,就不能自拔了,苏沫就在隔壁又怎样?
事情一旦发生,她就会跟他表白,不在乎名分,愿意做他身后见不得光的女人,跟苏沫一起伺候他,让他坐享齐人之福。
然后,立马打道回府,让自己老妈找贺夫人要说法去。
估计到时候,贺家会出一笔钱打发掉苏沫,哪怕这钱她们邢家出也可以!
轻轻的推开门,进去,卫生间亮着灯,还有水流的声音,她猜他在洗冷水浴缓解,不由得笑了笑。
她特意要了那种除非在极寒的冰水里泡个把小时才能缓解的烈猛药。冲冲冷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还会让效果发挥的更为极致。
将身上的睡袍全部褪去,滞留了一条真丝的吊带裙,掀开被子藏了进去。她深知,这样的自己比不着一物更能让男人疯狂。
贺景衍从浴室里出来,吸了吸鼻子。
嗯?房间里怎么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刚才,进洗漱间之前,有这个味道吗?他想仔细回忆,但心中的躁动,让他根本无法集中思绪。
虽然冲了冷水,身体的那种躁动一点不见缓解,脑子里全是苏沫那曼妙的身体,以及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遭了道。
也是,在自己的家里,谁能想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