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中国结什么的手工制品都是她一手提供的,人总是这样,想看看出自自己手里东西,展示出来是何等漂亮。
且,今年,社区包了一个电影院做会场,结束之后,还要放电影。苏妈妈已经多年没有看过电影了,又养子陪在身边,自然不怕晚。
苏沫不去,并不会引起苏妈妈任何不满,因为她从来没去过。苏沫自小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唱歌跑调,跳舞肢体不协调,就连大学毕业联欢,作为学生会成员之一的她,被会长要求必须带头表演节目,她才勉为其难的跟着几个同学的屁股后面给系里的歌神做了伴舞。
排练的时候不是顺拐就是错了节奏,等正式演出的时候,还跑错了位,闹了不大不小的笑话。
做主持当然也没她什么事儿,先不说,站到台上,她的腿会不会哆嗦,说话会不会不利索,单单男主持人是苏翊就不会再有她什么事儿。
社区活动,重在全民参与,哪能两个主持人都让他们苏家的姐弟承包了。
苏沫也不是不喜欢看热闹,只是去了的话看人家一个个的能歌善舞葛秀才艺比较伤自尊,所以,自从社区有了这项活动的那年,她就没参加过,做观众,她也不参加!
好在,这件事上苏妈妈没有强求过苏沫,所以,她不去的顺理成章。
可想而知,家里没有任何拘束的两个人,是如何放纵与酣畅。
因为小白同学,稍稍主动了一小下,贺大叔就变身脱缰的野马,不,是脱了桎梏的狼人,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索取。
苏沫虽然很累,但却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带动起来,跟随着他的节奏,不断的起伏。每一次都觉得自己不行了,但下一次又倾情奉献出自己,同时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虽然随着时间的过去,她会有些紧张,怕老妈和苏翊随时可能回来,但这样似乎更能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经。
直到,中场休息的那片刻,贺大叔悠悠的说,“忘了跟你说,等电影结束之后,苏翊会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他们!”
所以,这之后,苏沫又彻底放纵了自己一次,而这次之后,她几乎累瘫,胳膊、腿动都不能再动一下。
连清理身体和沐浴,都是贺大叔代劳的。
身上那沐浴后的湿意还没尽数褪去,小白同学就爬进了梦乡之中,而神采奕奕的贺大叔给她盖好被子,去厨房里捣鼓点宵夜之后,苏翊的电话也到了。
接了岳母大人和小舅子回来,又招呼着母子二人吃了东西,才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