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叔开始施展制服酒醉的苏小白同学的无敌神功,两条腿别住她的腿,让她不再乱动。可是醉了的苏沫,似乎意识还停留在跟那两个大汉的挣扎中,比上一次在上海的那夜还要难搞,两条腿不停的踢腾着,身子扭来扭去,胳膊也不老实的挥动着。
终于将贺大叔禁锢她的腿成功的踢开,却特没形象的,四仰八叉的呈大字形状,很满意没有了束缚般的呼呼睡着。
而大腿内侧的一些疤痕清晰的映入贺景衍的眼帘。
那些疤的颜色比她的肤色深了许多,大小不一,呈圆形或椭圆形,一看就是有些年月了,但有的还能看出模糊的牙印,趴在那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很是刺眼。
贺景衍想起苏沫说过,因为小时候淘气,妈妈打她,打急眼了,就会咬她的话!
心疼的抚了抚那些疤痕,那时候,她应该还很小,一个亲妈妈,怎么能这么狠心?而且咬的部位,还是这么的隐蔽,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吗?
对于,他一个律师来说,苏妈妈当初的这种行为完全可以上升虐待儿童,能定罪了!
小东西很肯定自己是父母亲生的!那是什么原因让苏妈妈对自己亲生女儿做出这种常人不可理解的行为?
更何况,以他最近跟苏妈妈接触感受到的,苏妈妈是个脾气温和的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些伤,贺景衍是绝对不会联想到她伤害苏沫的时候会这么狠。
难道苏妈妈有什么心理疾病?不像!
那真的只是因为苏沫太淘气了吗?这也太不可理解了吧!
大概是因为感受到了腿上的那双手的摩挲,苏沫不满的翻了个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拳打脚踢的瞎折腾。
贺景衍无奈,再次用腿别住那两条不老实的腿,一只手穿过她的肩膀,另只手攥住她的两个小爪子,“好好睡觉,不许再动,不然,把你扔出去喂狼!”
迷迷糊糊的苏沫竟然很有力度的回了句,“你就是狼,一直想吃掉小绵羊的狼!”
歪了歪脑袋,嘴角还翘了翘,
“可是,羊急了,也会变凶,也会吃…….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小东西窝在贺大叔的胸口上,流着口水睡实了!可是贺大叔,心旌荡漾,热血沸腾的难以入睡。
清晨,哦,其实,已经八点多快九点了,应该不能算作清晨了。
苏沫依然睡的迷迷糊糊的,但是很热,还口渴的很,极不情愿的睁开眼,正对上贺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