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衍拿了瓶水打开,递给噎着了的苏沫。
“对不起,错怪了你,我以为你跟李金海是一伙的!”
苏沫瞪眼,“你以为就很有道理吗?我冤死了!我一个新来的小屁员工知道什么,还不是被你们这些老大们指挥的团团转,连反抗的权利,不,连知情权都没有!”
因为激动,说话间,喷了些面包屑出来,好在,贺景衍离得比较远,才没有喷在他那张俊脸上,但苏沫的下巴、嘴角,连病号服,甚至是病床上都是。
贺景衍用先前的毛巾掸了掸床,又把病服上的面包屑扫干净,抬眼看着苏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用手,将挂在她下巴和嘴角的面包渣儿捡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什么也没做!”
“啊?”苏沫又一次差点被面包噎死!
贺景衍脸上的笑意深了些,“我明知道李金海在设计我,怎么可能让他抓住把柄,不过以为你和他是一伙的,将计就计而已。”
顿了一下,那双黝黑的眸子透出狡黠的光芒,“不过,这也怪不得我,当时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我一靠近,你就抱着我还说喜欢我。”
苏沫吞了吞口水,她有吗?那天喝的酒太多了,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真的一点记忆也没有!
“我是真喝多了,你的将计就计,我完全认为是乘人之危!”苏沫瞪圆了眼睛,忽略掉自己是不是说过喜欢贺景衍的酒话,又拿出那副假小子,疯丫头要打架的做派。
“那时候,我怎么知道你是真醉假醉!你吐的一塌糊涂,不仅你身上全是呕吐物,还喷了我一身。我是没办法才给你换了酒店的浴袍!你折腾了多半宿,吐痛快了,就跟死狗一样睡过去,我被你闹的也累了,所以就躺在你身边阖了阖眼皮!”
“你才是死狗!”苏沫小声嘀咕着,听说那晚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做,自己的清白还在心里舒服了很多。
哪知贺景衍问,“你酒醉的时候说喜欢我!”
苏沫又被噎到了,这次噎比上两次都严重,急忙喝了口水,没有插着输液针的手,一个劲儿的拍胸口。
贺景衍依旧好笑的看着她。
平复被噎的难受劲儿之后,苏沫好像想明白了什么,落出一个笑容,“贺先生,是怕了吗?如果,我说喜欢你,那,那天晚上的事儿,是不是就变成了你情我愿,我告你也没用了?对吗?”
“呵呵,我都说了那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哪来的你情我愿!”
“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