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更是石化了,什么意思,被自己嫌弃的东西嫌弃了?坏猫,和那个异星一样坏。不可置信的看向还在打喷嚏白玉,什么意思?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的身上很臭吗?疑惑的抬手闻了闻,没有啊,只有熏香的味道啊?白玉嫌弃的看向他,又离他远了些。
曲裳好笑道:“国师放心,您这里香的很,就是衣服上熏的时间太长,香的有些过头了,反而掩盖了您身上自带的体香。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方才近你的身闻出来的。一种淡淡的冷香偏生被可以的熏香盖过去了。白玉喜欢留有你体香的被褥,却不喜欢后来的熏香,再说了,猫儿的鼻子本就很灵。”
曲裳顿了顿,又道:“其实白玉不脏,人家干净的很,早上我沐浴更衣后顺便给它洗了一下,倒是国师你,沐浴了吗?”
国师似乎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一甩衣袖,脸上不自然的说道:“异星就是牙尖嘴利的,每个都是能言善辩的。本座还不屑于同你来这口舌之辩。”
“国师这是恼羞成怒了?还以为你有多大定力呢,没想到这下就生气啦!”曲裳戏谑道。
“你……”国师嘴唇蠕动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深深的吐了口气,耐着性子道:“带上你的东西,出去!”掌风一挥,把白玉扫到曲裳怀里。
白玉猝不及防地跌到曲裳怀里,又因为国师的掌风带着浓浓的熏香,不由得又猛地干呕了好几下。
曲裳抱着它边走边心疼道:“好了好了,这不是带你走了嘛!下回可别再跑来这里了,经常呕,对你胃不好,知道吗?”
国师眼角抽搐了一下,什么意思?是嫌弃他这里吗?他还没嫌她们踩脏了他的地呢!该死的异星,难怪古书曾言:异星现,天下乱。今日一见,果真是讨厌的紧。
死异星,气得他忘了正事儿。立即出声道:“站住。”叫住了走出很远的曲裳。
曲裳回过头问道:“国师可还有事?”
“回来。”男子不耐烦道。
一人一猫戏谑的看着他。曲裳揶揄道:“怎么,国师被我气糊涂了?忘了叫我来的目的了?”
男子的脸黑如锅底,气得手微微哆嗦,从来没有这么生气无奈过。这个异星,果然是个祸害,事成之后,赶紧把这尊大佛给送出去,免得再来碍他的眼!
国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用尽可能平缓的语调开口道:“此番叫你前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男子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道,“你可知,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