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左卿上前一步开口道:“圣上,吴凭罪大恶极,贡品一事是他办事不利,通敌一事理应交给顺天府尹严查,相信定能审出其幕后主使。”
皇帝问道:“还有人对此事有异议吗?”语气低沉,似乎是有些累了。
这时有一武将开口:“圣上,通敌叛国本是大罪,切不可姑息养奸啊!这会我军损失惨重,若是不严惩,恐怕会寒了边关将士们的心啊!”
左卿趁热打铁,开口道:“望陛下早些决断,莫要寒了天下臣民的心啊!”
皇帝眼中有着难掩的怒意,他充满寒意地开口道:“众卿家难道真的没有看到症结所在嘛!是你们顺水推舟,还是说朕白白养了一群废物!”
威严的声音响彻在庄严肃穆的大殿里,群臣顿时战战兢兢,颤抖着身子跪下,不住地说道:“圣上息怒,圣上息怒!”
皇帝一声冷笑:“呵,息怒,偌大的朝堂,竟无人能一针见血地言中关键,让朕如何息怒!”
所有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帝扫了一圈,目光在几个皇子等皇室子弟中徘徊,瞧见他们仍旧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皇室子弟年满十三且功课较好的无论嫡庶,都会有上朝的机会,还可以发表言论。
皇帝眼神落在二皇子的身上,开口道:“老二,你有何看法。”
古懈上前一步,恭敬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此事证据确凿,若是有人心存疑虑,大可拿出证据,不然,指出可疑之处也可。可从上朝到现在并无人上奏,儿臣也觉得没有可疑之处。”
皇帝叹了一口气,疲累地揉了揉眉心,望向大皇子:“老大,你怎么看?”
大皇子说道:“回父皇,儿臣不才,只是不知那些被克扣的军饷和被劫的财务现如今在何处。”
皇帝微微颔首:“此处的确实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关键所在。方才群臣皆欲治吴凭的罪,而为抓住重点。你小小年纪能考虑到这些,算是很有心了!
那些古板迂腐又胆小的大臣一听,恍然大悟。他们只关心那个罪犯及其幕后推手,但忘却了关键的两个点,导致本末倒置,延误了查探了最佳时期。
二皇子听见大臣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无一不是后悔自己考虑不周,大皇子一针见血,栋梁之才之类的,心里一阵烦躁。暗恨大皇子坏事,又感叹父皇的确是个精明,不好糊弄的。
皇帝看向乖巧安静的四皇子,发现他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直是害羞胆小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