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不过我没有理会。
雅雅坐在我的大腿上，将身体靠在我的怀里，仰头小声道：“妈妈……端木叔叔的眼睛可以看到了？”
“嗯。”我摸着雅雅柔软的发丝，淡淡的嗯了一声。
“为什么端木叔叔突然可以看到。”
“因为好了。”
我咬牙切齿道。
雅雅听我这个样子说，也听不懂，乖巧的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瑞瑞，是不是被妈妈刚才不理智的样子吓到了。”
我见雅雅闭上眼睛睡觉，便看向了坐在我身边的龙瑞。
龙瑞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我有些担忧道。
龙瑞抬起头，看着我说道：“端木叔叔的眼睛，从以前就可以看到，对不对？”
“你知道？”
我听龙瑞这个样子说，有些错愕的看着龙瑞。
龙瑞摇头，鼓起腮帮子道：“我以前不知道，但是想来也是端木叔叔太喜欢妈妈了。”
喜欢吗……
我知道，其实我也没有真的怪端木冥。
毕竟他可以看到，我也很开心，我只是……生气端木冥瞒着我这么久。
我之前一直因为端木冥失明的事情觉得愧疚，没有料到，端木冥的演技竟然会这么好？竟然连我都瞒过去了，想到这里，我就很生气。
“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了？”
龙瑞握住我的手，小小的手，轻轻的捏着我的手心。
被龙瑞用这种方式捏着手心，我的心情异常的复杂。
我认真的看着龙瑞的脸，柔声道：“或许……一辈子都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我希望妈妈你可以和端木叔叔在一起。”
龙瑞对龙慕渊，似乎一点都没有眷恋的样子。
看着龙瑞这个样子，我的心情再次变得复杂。
“瑞瑞，你……是不是恨龙慕渊？”
虽然我可能和龙慕渊没有办法在一起，但是我不想要龙慕渊和龙瑞的关系弄得这么僵。
他们毕竟是父子，不是吗？
“只要伤害妈妈的人，我都不喜欢，他伤害了妈妈。”
龙瑞皱了皱眉，一脸认真的对着我说道。
“傻孩子。”
龙瑞这么维护我，让我的心情一阵复杂。
我在龙瑞的额头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