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支持午昆仑那般公开言论,还是闫肃的各种自嘲反讽,归根结底都一样,不服、不满。
午昆仑的话也是如此,但作为正主儿,他的话还有一层意思,我们才是受害者。
“乱说什么,你不还没死呢么,等你死了我再给你报仇。”
闫肃说完,笑看向赵丰年:“部长别见怪,小孩子不懂事,都是他老师没教好,您要想罚,就罚他老师,教不严师之惰,就该罚他老师。”
罗虎无所谓,抬头,继续望天,望不到天,那也望,不去看,受不了那气。
“哎!”
赵丰年一声叹息,微微摇头。
此时的陶书也突然意兴阑珊,之前的愤怒、火气突然间都烟消云散。
华东武学院此举,绝对是给部里抹黑,影响深远,恶评如潮。此举、此风,必须扼杀,必须处理。
可看着闫肃,这位本该高高在上,傲视天下的阎罗王,此刻如此,他都替老程心酸。老程要是在,绝对不会让他如此。
如此一想,再看午昆仑,他跟赵丰年都明白了,不管后果如何,不管是否自己需要陪着笑脸,去道歉、去检讨,甚至去演戏,他们都不在乎。
但他们不能让自己学员年纪轻轻,却委曲求全,去忍受不该忍受的屈辱跟打击。
他们任由午昆仑发挥,爆发,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残局。
这一刻,陶书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赵丰年也是如此,这也是他突然没了那股火气的原因。
“好了,他们该怎样处罚是你华东武学院的事情,现在来说说如何善后吧,部长已经有令,抓住曲悠然之前午昆仑的安全部里会负责。另外,你们的心思应该在明年世界大赛上,世界大赛关系重大,非内部竞争可比,此乃和平下的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