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说,皇上说这段话,是不是在哪里听到了毁堤的风声……”
罗金文一愣,接着道:“应该不知道。现在经过这么些年的布置,现在浙江各级衙门基本上都是咱们的人,织造局市舶司那边都是魏公公的人,他们自己做事一向不跟地方商量,自然也不会泄露。别人又不知道内情,又没有证据,谁也不敢闻风传事。”
赵志高疑惑地把手指放在《道德经》上一点一点:“可你也别忘了,那个朱一刀也在浙江呢……”
罗金文笑了笑:“那个朱一刀不提也罢。他把满朝文武都给得罪了,难道还能跟浙江的官场打成一片?表面上他还是锦衣卫,可现在却是只为皇上做事。浙江的事情错综复杂,他一个外来户,又是个武官,能知道多少?皇上让他巡边,属下觉得,倒是为了镇守浙江的部队,毕竟改稻为桑这种事儿难免会有百姓闹事,浙江乱了,军队却不能乱,必要的时候还要扛起镇反的大旗。让他在浙江的卫所里,皇上心中也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