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金山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回到:“回主子,钱宁当时叫奴婢跟何进贤但奴婢跟他都没有”
“你觉得,钱宁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纱帐里的声音突然又有些高,而且问的这个问题再次让杨金山一背的冷汗,皇上怎么会问自己一个奴婢这么个问题?这个问题可不好答啊!若是答好了皇上满意,却得罪了钱宁,难不成回去了他会给自己小鞋穿,织造局在宫里还算有些地位,可在地方什么都不是!可皇上对钱宁是个什么态度最为关键!若是一个答不好得罪了皇上,自己这颗脑袋倒还不算啥,老祖宗可就完了!
于是他不禁向一边的魏朝魏朝却不紧不慢地道:“有什么就说什么!”
“是。”这个时候杨金山也顾不得再考虑什么了,他也提到了声音道:“回主子,奴婢觉得钱宁这么做至少有三个心思。”
“哪三个心思?”纱帐里紧接着问道,似乎有些急迫。
“回主子。第一,钱宁的肩上担子重,前两年的提前征收税赋,已经让浙江的民心动摇,他必须要维持住浙江的稳定,安抚百姓的情绪,怕老百姓失了地再一闹事,我大明的半壁江山便要陷入混乱,因此不得已而为之;第二,李化龙在他的身边,他多少会受到些影响,更何况京师卫所的朱千户也在他身边,朱千户一到浙江,便一头扎进锦衣卫浙江卫,整个浙江顿时遍布锦衣卫的探子……”
话没说完,一旁传来了魏朝的轻咳声,杨金山蓦然惊醒,赶紧闭住了嘴。
“魏朝!让他说!”纱帐的里声音顿时显得阴沉压迫,魏朝顺势跪到了地上,再也不看杨金山一眼。
杨金山不得不接口道:“大堤决口,抗洪救灾的任务便要落到军队的身上,朱千户的身上。可事实证明,朱千户确是一心为民的,他亲自带着众军士跳进了决口堵口子,若不是他,损失只怕会更大,钱宁身为浙江的父母官,自然更会多为百姓着想,也必然会受到他的影响;第三,内阁的话钱宁还是会听的,只是对他们做事的方法有些不同的意见而已,大家都是为了浙江的好,大明的好,毕竟他在浙江为官多年,论起对浙江的熟悉,还是他最有发言权。”
纱帐里半天没有回应,杨金山的心一到了嗓子眼,皇上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怎么突然又没音了?他的头上瞬间出现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腮帮子往下流着。
“魏朝。”终于,纱帐里再度传来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魏朝应声掀开纱帐走了进去,杨金山眼睛也不敢抬,死死地盯着自己膝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