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更是满心疑惑。没道理啊。锦衣卫怎么会突然莫名其妙的来帮助我,他们到底想从我这里要些什么?
大汉仿佛看透了秦密心中所想:“堂尊大人,我只要朱公子平安无事,您只要您的位置平安无事,大家各得各的好处。谁也不会吃亏。”
秦密思索半响,死死盯住大汉:“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汉笑了:“我叫沈云。家父名讳,沈炼。”
沈炼沈大人???秦密大惊!沈炼是什么人他可是一清二楚!那个时候,张居正为沈炼的死痛心疾首,为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而捶胸顿足,不止一次在秦密的面前说,他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办法保住沈炼沈大人。但是沈炼的后人除了大儿子病死,次子被杖毙,并没有什么直系后人了啊!
“再告诉堂尊大人,我,沈云,就是那个被杖毙的次子。家父临行前,已经悄悄地把我转移了。”大汉把那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简单地告诉了秦密。
秦密今晚是一惊再惊,没想到锦衣卫会来找自己,没想到居然是帮自己,更没想到来者竟是忠良之后!稍稍稳定下情绪,秦密向大汉一躬到底:“原来是忠良之后,请代令尊受秦某一拜!”
大汉赶紧站了起来,扶起了秦密:“堂尊大人客气了。说来我也是惭愧,没有重振沈家的河山。”
“沈兄这话就说的过了!”秦密正色道,“我想沈大人处心积虑地让您远走他乡,目的就是为了为沈家留下血脉,就算是不能重振家族,也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只有这样沈大人才不会白死!”
大汉唏嘘不已。看来父亲大人的正直还是有大臣理解和支持的。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堂尊大人可有办法将王德才……”大汉用手做了一个刀切的姿势。
“这个其实并不算太难。那王德才擅自倒卖粮库的粮食,私售军器给白莲教,他都悄悄地在一个账本上把每一次都记录的清清楚楚。而且他每次给信阳府知府,同知等人的贿赂,也都详细地记载那个账本上。这个老狐狸害怕以后翻盘。本官觉得他是打算到了万一翻盘的时候,狗咬狗同归于尽用的。这些是我好容易买通了账房的管账先生才知道的。不过要是想得到账本,还只能让那个账房先生悄悄地把账本临摹一遍,或者直接拿出来才是。但是现在看来,那王家府邸自王兴被废后戒备森严,要想现在就把账本……恐怕会很难吧!”秦密丝毫不再隐瞒,而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堂尊大人,您似乎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大汉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