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巫术之类的法术，生物科学已经能够做到，利用无线电控制鸟类的飞行，甚至鸟类的生理活动也能控制，在技术上不存在什么问题。
可是为什么小小的弹丸能够击碎航母的甲板呢，事后根据当时的录像显示，在海鸥投下的弹丸面前，航母的甲板钢就像是豆腐一样脆弱。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认为那些弹丸是微型炸弹，里面藏着超级炸药制作的爆炸装置，是炸药的威力炸开了航母的前甲板。
但是潜水员在水下没有找到任何爆炸物留下的痕迹，不管什么样的爆炸物，爆炸后都会残留下一些爆炸反应物质，但是这次却没有找到，说明没有爆炸发生。
调查人员在反复观看现场的录像，也没有发现爆炸的痕迹，比如火光之类的，怎么看也是确实是小弹丸在航母甲板表面硬生生砸出来的坑！
凌默宇想了半天，要用一个小的物体去打击一个又大又硬的物体，只有把这个小物体加速到很高的速度，在强大的动能下，是可以把物体击碎的，如果速度达到一定的高度，甚至能使物体气化。用一个速度超过十倍音速的鸡蛋去撞击一块石头，一样能把石头打的粉碎。
不过这些鸟屁股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拉出十倍音速的屎来！出了动能外就只有势能了，不过这些弹丸的重量不可能很大，要不然一颗海鸥也是带不动的，何况还带了好几颗。或者飞的很高，将势能转化为动能，不过那样的话海鸥要飞到大气层之外了！
凌默宇忽然想到，最近大漩涡附近的引力波异常，引力波是大质量天体才会有的天文现象，但是却出现在大漩涡中，而且是能定向发射的，这和海鸥炸弹是不是有联系呢？
想到这里，凌默宇豁然开朗，海鸥所带的炸弹本来就是普通超强合金，重量并不大，所以能带很多枚，而一旦脱离了海鸥的身体，超强合金炸弹的质量就突然急剧增加。
一颗直径2-3厘米的弹丸的质量足有几十吨，甚至上百吨！海鸥距离航母的甲板也有近百米的高度，几十吨重的物体从百米的高出落下，而且直径还非常下，落在航母甲板上一个点的压强十分惊人，砸破航母的甲板应该不是问题。
凌默宇现在知道了，通过改变上帝粒子的性质就能改变物体的质量，而中微子就是改变上帝粒子性质的媒介，看来有人已经这么做了，而且还做成了武器—变质量炸弹，利用质量的迅速改变，仅仅依靠撞击来毁伤敌人，用体积很小的物体就能造成巨大伤害。
大漩涡除了引力波的异常一定还有中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