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儿,你长大了。”北冥皇见北冥寒硕应下,眉毛上挑,看向北冥寒硕的眼中多了危险的意味。
“父皇说笑,皇儿今年已满二十,自会长大。”
知子莫如父,同理知父也莫如子,北冥寒硕做了那么多年太子,自知北冥皇疑心病重,丝毫不让手中权利下放。
他被封为太子已十几年,可直到现在他手中也没有多少权利。
虽说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积攒,但以北冥皇的脾气,若是知道他私下里还有势力,只怕他这个太子也就做到头了。
是以面对北冥皇的询问,他除了胆小甚微的回答,别无他法。
“是啊,硕儿已经长大了。”北冥皇的话语中多了几分莫名的东西,不过倒是眼底深处的忌惮倒是慢慢消散。
他的儿子,他自然懂,这么多年也没有私建势力,对他的威胁更是几乎为零,这也是北冥寒硕太子之位能稳固那么久的原因。
北冥皇宫外,极驰的马车上。
祁妙看着脸色瞬间变白的魔暝,担忧的问道:“魔暝,你的身体怎么样?”
现在的她,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除了开口问问情况,什么都做不了……
“不好,真的很不好。”魔暝捂着肚子,用一双水雾般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祁妙,试图博取同情。
其实刚刚在与北冥皇等人对峙时,酒薇曾回摄政王府为他取来一些阵痛的药。
以绣万针的医术,哪怕是临时配药也强大的很,更何况因为他以前误食银鱼肉过敏,摄政王府中常备解药。
所以他暂时问题不大,但这并不妨碍他向祁妙露怯,勾起祁妙的同情心。
书不不是说,人的同情心,永远只对弱势者现露吗?偶尔示弱,也是爱情增进的一种方法。
温水煮青蛙,只有用小火慢炖的方法,慢慢渗透她生活的点点滴滴,她才会彻底离不开他……
“不好吗?可是我明明看到你吃药,难道是老二医术退步了?”祁妙看到魔暝眼底的笑意,不由警觉起来。
实在是今天魔暝给她的刺激太大,在一起相处了那么久,她还从不知道以冷漠著称的北冥摄政王居然还是个戏精。
瞧瞧白天那演技,绝对堪比专门靠演戏吃饭的台柱子,连她都差点分不清虚实,更别提北冥皇等人了。
“夫君,你怎能质疑奴家对你的心意?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绝不弄虚作假。”
魔暝乘机表达了一番自己的心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