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对劲的地方。”
艾德琳坐在了奥古斯塔另一侧的座位上,四张放置在最前端的椅子都被坐满,布鲁斯特只好站在了拜伦身后。“根据在马格纳斯要塞的经历,在黯潮发动大规模进攻前,他们几乎不会费神来骚扰,他们应该知道,对于多伊尔,骚扰更是毫无意义的,多伊尔军队的经验比阿尔图纳的丰富得多,但是他们依然一直在这么做,这让我感到很不安。”
“不安?”奥古斯塔对于这位女性大贤者的恭敬丝毫不亚于对于曼弗雷德。“请问大贤者你为何会感到不安?也许这只是黯潮的另一种计策,我们只要稳稳守住守望堡,无论黯潮有什么花招,我们都不用担心。”
艾德琳的脸上充满忧虑的神情。“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这样担心了,事实上,这里黯潮反常的迹象让我不得不与南方的情况相联系起来。”
“南方?”拜伦搓着双手,虽然已是中年,但他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你是指瑟伦德拉?”
“没错,瑟伦德拉。”艾德琳双手相握,靠在了嘴唇上。“我开始怀疑黯潮在这里的目的只是牵制住我们的大部队,让我们不敢放松守望堡的防御,同时在其他地方却有更加危险的阴谋。”
“比如说瑟伦德拉。”拜伦点了点头。“但是黯潮会有这么高的智商?能在整个瓦利斯同时展开多线行动?”
“当然能,只要黯主给予他们指示。”艾德琳疲惫的摇了摇头。“黯主苏醒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现在的他比以往更能操控黯潮的行动,黯主的狡猾出乎我们的意料,他的谎言与阴谋比人类中最聪明者都要高明的多。”
“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博伊德捋去头发上的雪水,老骑士的身体依然强壮。“虽然我赞同你的观点大贤者。”
“是的,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在得到任何确切的消息前,我们也不能放松这里的戒备,也许黯潮只是故意让我们这么认为,然后等我们放松时突袭守望堡。”艾德琳低着头思考着。
瑞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曼弗雷德。“你没有什么建议吗?我猜你一定有所想法,为何不说出来呢?”
“我?艾德琳把我的想法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曼弗雷德瞥了瑞一眼,然后看向了艾德琳,眼里满是赞赏之情。“她实在是太优秀了,除了伊尔苏蒂亚之外,她是大贤者中最年轻的一位,但她确是为了瓦利斯付出最多的,我无法想象没有了她,瓦利斯会走向何方。”
“是吗?”瑞想起了在匕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