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我们绝对毫无还手之力。”
弗恩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手,灰色的绷带把皮肤完全包了起来,已经两天了,但是疼痛依然不减,要是得不到有效的治疗,也许他和战士就要一辈子绑着绷带了。“我明天一定会做出决定的,就再多等一天。”
伊诺克微微点头。“如果明天你还是这个样子,就别怪我下手太重了。”战士做了个挥拳的动作,随即疼的马上不停发出“嘶嘶”声,战士低声咒骂着,离开了房间。
弗恩又是一声叹息,转过头看着平静的法师。
夜晚又一次降临,阿尔法利塔虽然是边境国城镇,但是由于地理位置十分优越,几乎所有需要经过天空之桥的商人和旅行者都会把这里作为落脚点,所以这座城镇有着不同于边境国其他城镇的繁荣。即使是在天完全黑了后,街道上仍然有不少行人,小贩们也会在寒风中跺着脚,向经过的行人兜售着各种商品。
一行人在菲德尔家中已经躲了两天,菲德尔是伊诺克曾经的战友,在一次清剿横行于阿尔图纳长达半年之久的强盗团伙时失去了一条腿,于是他在阿尔法利塔定居了下来,靠着军队给他的抚恤金勉强度日。
菲德尔拄着拐杖将食物带了回来,每次他去外面买食物,伊诺克都会给他一个金币,并且从来不问他要回剩下的钱,战士知道,他需要钱,但是战士也很有信心他不会因为钱而出卖自己。
弗恩和伊诺克吃力的用绑着绷带的手撕着牛肉与香肠,在喝茶时,他们只好用两只手捧住茶杯往嘴里送。米露蕊娅每天都会为他们换药,但是火球的灼伤实在太过严重,斥侯的草药似乎没有大用处,就连菲德尔去药房买回来的创伤药也没多大用处。更严重的是,战士胸口也受到了一定程序的烧伤,手上的伤大不了把手砍了还能保住命,但是胸口的伤就不好办了。
屋内灯光昏暗,油灯的光辉只能照亮桌子及附近很有限的范围,众人在沉默中吃完晚餐,米露蕊娅解开了伊诺克胸口的绷带,开始为他擦干净草药渣。战士的伤愈发严重,烤焦的皮肤已经脱落,红色的肉向外翻出,当斥侯用干净的手帕擦过时,坚强的战士也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马上就好了,忍住。”弗恩惊讶的发现斥侯的眼里竟然闪着泪光。
菲德尔皱着眉头看着战友的伤。“伊诺克,你得尽快赶到阿尔图拉斯,让那里城堡里的医生好好给你看看,否则我怕你小命不保,这里的诊所都被法师们监视起来了,连我去买药他们都要审问一番,你根本别想踏进半步。”
“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