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
马车通过城门,经过几条街后,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车夫跳下马车,“你们捡了个大便宜,要不是跟我我们,可别这么想这么轻易的进城,守卫一定是把你们当成车队的护卫了。”
弗恩也跳下了车。“非常感谢你慷慨的帮助。”说着,从宽厚的腰带中拿出两个银币。
车夫显然很满意这个结果,接过银币,塞入衣服内袋中。“你的朋友看起来不太好,我这里有一些草药,可以让她舒服点,看你这么大方,就送给你们把。”
弗恩把妮丝扶下马车,接过草药。“多谢,愿贸易之神保佑你。”
车夫点了点头,“祝旅途顺利。”然后拉着马车向远处的市场走去。
弗恩把妮丝扶上了母马的背上,牵着马循着街找着自己熟悉的旅店。把一切安顿好后,弗恩把妮丝轻轻的放在床上,妮丝刚碰到柔软舒适的枕头便沉沉睡去。弗恩把草药交给了旅馆老板,随后出了旅馆收集情报去了。
夜幕降临之时,坎瑞托城内数个地方几乎同时响起了洪亮的钟声,城门守卫开始拉起连接城门的粗大铁链,每根铁链足有弗恩的手臂般粗,好几个守卫一齐用力才能拉动。所有出口都被封锁,整座城市进入戒严状态。
收集了一下午情报的弗恩在旅馆里喝着闷酒。根据他收集到的情报,极北的边境之国萨拉在十几天前被一支突然出现的黯潮军队所攻陷,只有极少数人侥幸逃脱,有一小部分逃入了坎瑞托。据幸存者传言,黯潮是从萨拉境内突然出现的,当守卫边境的战士们赶回都城时,城堡已经陷落,国王也已不知踪影,生死未卜。随后仅存的军队被城内和边境涌来的黯潮军队前后夹击,全军覆灭。
看来黯潮真的来了,想到这,弗恩不禁打了个冷颤。这样也就可以解释坎瑞托如今的戒严状态了,毕竟萨拉一沦陷,挡在坎瑞托前面的只剩下多伊尔和瓦利斯中部的沼泽地了。
正想着,妮丝从楼上走了下来,坐在了弗恩的对面。旅馆老板马上端过一碗草药汁,弗恩点头表示感谢,并给了他一个银币。
“看来你恢复了不少。”弗恩喝完了杯中的酒。
“是的,我从小就这样,所以我几乎不坐马车。”妮丝的脸仍有些苍白。
“为了避过城门口守卫的盘查,我们不得不借助商队。”弗恩给妮丝倒了一杯热苦丁茶,“坎瑞托处于戒严,不会放无所事事的旅行者进城的。”
妮丝就着苦丁茶把草药汁一饮而尽,“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