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再去凑凑!”岳长老骇然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有生的希望,就要去争取。否则一旦身死,这些金银照样被搜刮一空。
他转身又打开其它暗格,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走过来,可怜道:“一万三千两黄金,十一万两白银。这是我的全部,只有这么多了!”
李汲掂了掂储物袋,翻手扔进云雪空间:“行,不错!现在说说你骗我的事!”
岳长老瞪大了眼睛,叫道:“我怎敢欺骗你?汲公子你不要信口胡说!”
“你若骗我,再赔两份金银如何?”李汲问。
岳长老认真回想了与李汲的过往,断然道:“我若欺骗公子,愿意出四份!”
“你确定!”
“当然确定!”
“你与血泣才认识没几天,根本无私交,更谈不上百年交情了!”李汲声音很缓慢,却令人感到压抑。
岳长老面不改色,叫道:“这是胡说,你毫无依据!”
“你认识左武卫大将军宋布亭,还知道曲滨是你教中人!是吧?”
“是又如何?”
“你麾下有很多弟子,这些年来活动不断?”
“不错!”岳长老声音很果断,显然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这可就奇怪了!”李汲表情异样,“你既然与血泣有上百年的交情,又能通过宋布亭联系到曲滨。他俩为何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以至于明争暗斗这么多年?难道你不顾同教情谊,故意制造矛盾,以便就中取利吗?”
血无情点了点头:“有道理啊!我是血泣的义子,也深得曲滨信任。假若我是魔教弟子,必定牵线搭桥。至少不能让他俩打起来!”
岳长老张了张嘴,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抢白道:“我不愿意做他们的桥梁,怎么了?”
李汲背着手,来回踱步:“事实是,你根本不知道血泣的存在。你和曲滨倒是相识,但曲滨造反前才找到你,让你率领部下前往井都策应!”
“我若不与血泣相熟,怎可能带人盘踞在华明城,配合他的行动?”岳长老反驳,给人一种理屈词穷的感觉。
“你们想复兴魔教的。但血泣和曲滨两大势力无法相容。血泣牺牲了女皇,力推曲皓上位,来换取信任。而你,则相当于被曲滨质押在这里,博取血泣的信任。”
说到这里,李汲突然低喝:“要命就拿出金银,不要命就立即去死!”
手中黄光一闪,从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