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一头。便如你封他为井王,专门为了克制曲皓的炎王,对吧?”血泣声音中带着苦涩,随即摇头苦笑,“从小就是这个臭脾气,大了还这样!”
女皇沉默。
良久,血泣才平复心情,说道:“陆平和杜连城都是沙场宿将,为帝国立下赫赫战功,你却杀了!姬乔,你赏罚不明,忘恩负义,不宜再为人君!”
“很遗憾,他俩都侥幸未死,此刻正手握兵权,为帝国出力!你失望了吧?”女皇说着,扭头看向李汲,美眸中全是笑意。
笑容轻松无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一刻,李汲深切感受到,女皇对张非标和杜连城下手,乃是无奈之举。
“张非标呢?他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就忍心加害?”血泣并无尴尬,继续责难道。
“张非标曾任帝国公主府的赞相,教习我礼仪。他发现我性情大变后,便不断追查。后来竟查到了黑血山!当年你就曾命令我杀掉他!奈何我年纪太小,不敢出手!”女皇嘴角挑起冷笑,“师父,就算将张非标的账记在我头上,恐怕也有你一半!”
血泣的阅历极丰富,但论口才,却比不上伶牙俐齿的女皇,不由震怒:“可你杀死亲弟弟,你父皇的唯一皇子。你的江山来路不正,你不配做这个皇帝!”
“血泣啊,那个皇子是我杀的,用枕头捂死的。”千机道人忽然开口,“当年我见姬乔已拜你为师,咱们的计划可顺利推进。想着将来也要杀皇子,帮姬乔夺位。不如早杀了省心,这样我的神算美名也可早点流传开来。”
“你说这些做什么?”血泣怒喝,很想返回身给千机道人一个嘴巴。这老货哪儿都好,就是爱揭秘真相!
千机道人只是一时瘾头发作,也知自己失言,却不服道:“姬乔又打不过你!想换人,直接杀了便是。还扯那么多干嘛?”
女皇对皇弟的死,始终耿耿于怀,虽早有猜测,但此刻听闻真相,也不禁心神俱碎。
她惨然道:“你们杀我亲弟,扶我上位,是想借助皇权的力量,复兴圣教吧?”
千机道人叫道:“说得对,但不全面……”
“你给我闭嘴!”血泣怒斥千机道人。可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再无转圜余地,不妨开门见山。
他说道:“我来告诉你吧!皇家有几件东西乃圣教之物,必须拿回来!”
“皇家怎会有圣教之物?究竟是什么?”女皇故作不知。
“其他的就算了,主要是一对名为解语的翡翠手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