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没今日的女皇了!女皇冒天下之大不韪,置婚约于不顾,将皇夫头衔赐予你,想必也是感念你的相助之情吧!”
李汲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故意露出尴尬的表情,逗趣道:“所谓的感念,就是将我骗到井都,然后束之高阁,不闻不问?”
杜连城却没笑:“女皇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她可能患有某种重症!就连她的修为都起伏极大,谁也说不准她究竟位于哪层级哪个阶位?这种情况在女修之中极为罕见!”
李汲错愕之余,不禁邪恶地想到,难道是不举?哦不对,女子应该叫做幽闭。
这个问题令人尴尬,所以他话锋一转,问道:“女皇既知穆亦棉图谋不轨,为何会轻易饶过?当时我从那处山洞离开时,将女皇托付给你,说来你也算护驾有功。却为何与穆亦棉同时遭到罢黜,被削夺了实权?”
杜连城自斟自饮,连喝了两杯后才道:“或许女皇已探知我与穆亦棉的私情,又或许她去曹州遭遇危险,迁怒于我,但每每细品,均觉得不像!似乎另有隐情!”
李汲皱眉:“会是什么隐情?”
杜连城忽而抬头,直视李汲:“我劝你还是离开井都吧,不要蹚这滩浑水!”
李汲没想到杜连城会这么说,忙道:“杜老觉得女皇赏罚不明,太过任性妄为?是她还太年幼的缘故吧!年纪再大一点,或许就会好些!”
杜连城摇头:“你身在江湖,可能不太关心朝堂。女皇在做帝国公主时,尤其是她监国后,所展现出的才能和手腕,令人敬畏。先皇之所以最终将皇位传给她,绝非一时冲动!”
他叹了一口气:“当时我等朝中老臣甚至开始探讨,女皇将来会否成为与先贤先哲并驾齐驱的人物!谁知一切完全出乎所料!”
李汲沉吟道:“或许是权力改变了她呢?金銮殿上的那个宝座本来就有毒!”
“有毒?其实到了这一代,皇家也是单传,育有一子。小皇子聪敏好学,年纪很小便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却忽然夭折了!”杜连城摇头叹息,露出悲愤之色:“他与女皇一奶同胞,是女皇的亲弟弟啊!”
类似的暗示,李汲曾听到曲皓说过一次,当时以为那是胡说。曲皓甚至还说过“谁是乱臣贼子还不一定”的话!
此刻细品杜连城所说,他已彻底恍然。他们的意思都是在说:女皇为坐上皇位,杀掉了自己的亲弟弟。
李汲本能地想为女皇辩驳两句,却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杜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