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成白条鸡,手脚被皮条勒住,像极了大闸蟹。
李重翔贱笑:“如何?汲弟看上了哪个?”
“竟都如此青春靓丽,全要了如何?”李汲早已打定主意,先救人再说!一旦这些女修落入其他人手里,境况凄惨不在话下,性命都无法保障。
李重翔一愣,调侃道:“汲弟你好贱啊!”
李汲反唇相讥:“比之堂兄,似乎还尚且不如!”
李重翔尬笑着告辞而去。
李汲见满屋白花花的老大一片,顿觉眼晕,转身前往不归堂。他要查看其他女修的下落。
……
前边便是不归堂。
李汲将神念散了进去。
他养成了一个很好的习惯,身之所往,神念先行。
“你觉得汲儿是不是长大了?”不归堂中传出李道成的笑声。
神念检视到,与李道成说话的是李重翔。
李汲当即顿住脚步,闪身躲到一根廊柱后,他要听听背后之言。
“城府深了,心眼多了!”说话的是李重翔。
“这叫什么话?”李道成不满。
“他归来后,可曾向您提起过五百副银翼之事?恐怕您还不知,他得到一柄圣剑,能大破寒山宗,全赖此剑!”
“外出得宝归自己所有,可以不交,没坏宗门规矩。至于五百副银翼的事儿,他使用得法,便也没问题。”
李重翔嘴角抽了抽,这老东西还真护犊子啊!当即说道:“可他私自调用宗主卫队之事,却费人思量啊!”
李道成皱眉,高声道:“你怎么说话怪怪的?他是我的儿子,做的还是正经事,怎么不能用我的卫队?玄天宗将来都是他的!”
李重翔连忙解释:“叔父您听我说!汲弟虽年轻有为,但在探索幽雪秘境的各大门派强者中,却并不突出!去了那么多人,为何只有他一人生还?”
“这便是大机缘、大造化、大气运,有何不妥吗?”
“最能观察一个人,是对女人的态度。汲弟在这方面可说是性情大变!”
“哦?这句有理!说来听听!”
“想必叔父知悉,之前汲弟寻花问柳,最是离不开女人!”
“是又如何?”
“但汲弟此番回来,下血本遣散了浮生醉梦楼的姑娘们,他房内的那个小丫头也未被开鼎,昨天去黄州逛青楼,居然与那头牌相安无事!而且我还听说,他曾偶遇缥缈峰首座穆亦旋,对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