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对风长栖的安危有多担心大家都看在眼里,能够等到现在才过来找人去说话,已经是很难得了,她与月舞都不想影响他们培养感情,便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我带月舞去外面走走。”
风长栖歉意一笑。
那两人前脚刚离开营帐,后脚玉无望就走了进来。
想到月舞离开前的那个眼神,风长栖耳尖沾染上绯红颜色:“师父。”
玉无望答应一声,快步走到风长栖身边,眼角眉梢尽是担忧之色:“见到你的时候我太高兴了,便没有注意到你的不对劲,栖儿,你的声音怎么了?”
声音?被问话的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神情有些不自然,南宫卓然对她下毒的事情要是说出来,师父肯定会担心的,还是不说比较好。风长栖眼珠子转了转,抬起脸笑笑道:“我没事儿,这两日不是天气有些凉么?没注意便染上了风寒,声音有点沙哑而已。”
玉无望面露狐疑:“真的没事儿?”
风长栖用力的点了点头,他便没有继续追问这件事,而是从衣袖里取出一样物件递到风长栖面前:“我记得在湖泊边你被人挟持的时候,那人的刀在你身上划了一道,现在怎么样了?”
这些日子以来,每每想到那道伤痕,玉无望便感到坐立不安。
他落下衣领,撩开风长栖的长发,浅淡的伤痕便映入眼帘。那道伤痕并不深,估摸着当日南宫卓然挟持风长栖的时候也没想对她下杀手,如今伤口已经彻底痊愈,只是还留着一道浅淡的伤疤。
玉无望的指腹轻轻摩挲在伤口处,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疼吗?”
每每回想起那一日的场面,他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根本就不应该受伤!
风长栖摇摇头:“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玉无望便伏在她的肩膀上,一字一顿宛若发誓一般对她说:“今后绝对不会再让你收任何一点伤了!”
军营另一处,军师江林正带着无名与元真两位前辈缓缓走向一处戒备森严的营帐,这一路走来,无名算是看清楚这军营的布置,他早年喜爱读书,除了医书之外,兵书也看了不少,懂得一些排兵列阵的事儿,所以他看见这军营布置时,神情有些诧异。
没想到那位主帅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却有这样老辣的眼光,若是再给他几年时间成长的话,也会长成一代名将吧。
“前辈,就是这里了。”江林的脚步在一处营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