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一日她为了摆脱南宫卓然的控制,向一位路过的将军求救,后来与南宫卓然厮打抢东西的时候人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了下来,然后就失去了意识,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军营,估计是那位将军看她可怜,所以把她带来这边吧,不论如何,逃出南宫卓然的魔掌总是一件好事儿。
风长栖尝试着发出声音,可喉咙却痛如刀割,别说是开口说话了,就连喝口水都艰难无比!也不知道南宫煜那个奇怪的人究竟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毒!
风长栖缓缓走向门口,因为发不出声音,所以她根本没法儿叫人,只能慢悠悠走到门口。说来离谱,刚才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明明还听到了外头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两道说话的声音却全部都消失了,连带着人也不见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营帐外,风长栖欲哭无泪。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打听此地方位,若是在梁国境内的话,到时候找师父他们会合就会比较方便一些,若是不在,风长栖便寻思着找一匹马直接赶往梁国都城。
她扶着墙壁慢慢悠悠走到营帐外,隐约听到了什么人说话的声音,便沿着说话声走去。
风长栖藏在一座营帐后,眼眸清清楚楚的看见将军与将士们操练的情形,那些身着盔甲一声锐气的将士们,在他手下竟然柔弱的像是一只小白兔,三下两下就把人给打翻在地,更过分的是,将军竟然还一本正经的叫对方起来!
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将军斥责不要紧,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将军斥责,就很要紧了。
那人试图耍赖:“将军,我们上战场的时候是跟兄弟们在一起的,东南西北八面自然有兄弟们照应着,用不着练这么多招式吧?若是一个人把敌人全部都挡住了,那其他人岂不是没事可做了?”
沈浩然的脸色因为这句话语阴沉下来。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将士们或青涩或成熟的面庞:“我知道你们一直都觉得我对你们太过苛刻,不仅要让你们学会许多武术,甚至还让你们日夜操练,在你们眼中,或许我就是一个冷酷无情之人吧。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弃我的想法,诸位在战场已经待了挺长一段时间了吧,想必战争的残酷,你们也都看见了,我们有多少兄弟死在敌人的手下......操练之时不愿刻苦之人,在残酷的战场上是活不下去的,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多有几个保命技能而已。”
“将军,我们不怕牺牲!”
沈浩然冷笑一声,摇摇头说:“你们应该害怕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