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她一样在偷听房间里的动静。
风长栖本来对醉秋也没有什么好感,在看到她三番两次挑拨乐清与吴曦后,越发觉得此人不可信,于是迈步直接走到乐清跟前,目光阴冷的看着她。
“醉秋姑娘,你听够了没有?”
醉秋正偷听听得起劲,乍然听到声音吓得脸色煞白,一抬头看见风长栖,表情越发难看了。
“风......风姑娘,我只是路过!”她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风长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她在说谎,只是懒得戳穿罢了:“既然只是路过,那就尽早离开吧。”
醉秋呐呐的答应下来,没过一会儿就跑开了。
风长栖回头看了乐清的房间一眼,忽然想起在密林里见到的那一位姑娘,也就是摘星的妹妹月舞,为何过去了整整两日时间,她却还是没有醒转过来,回想起那日见面时月舞身上的伤势,风长栖有种不祥的预感。
趁着眼下无事,她决定去月舞的房间看一眼。
就在风长栖往月舞的房间走去时,迎面走来一人,定睛一看,正是摘星。
见到往月舞的房间走去的风长栖,摘星有些意外:“风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风长栖连忙解释:“月舞姑娘昏迷那么长时间了,我有点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想去她房间看看她,摘星族长这是刚从月舞姑娘的房间里出来么?”
摘星点点头:“正是,我替月舞多谢风姑娘担心。”
“都是应该的。”
一想到月舞昏迷在床脸色苍白的模样,摘星的心情就猛然往下沉:“无名前辈曾经去看过月舞的伤势,他说月舞虽然伤的有些重,但是伤势不会致命,过两日便会醒来,我们城中的大夫也是这样的说辞,想来人应该是没事的。”
人没事就好,风长栖松了口气,感慨的说:“那日我们遇见之时,真被月舞姑娘给吓到了。”
摘星眉峰一挑:“这话怎么说?”
“我从未见过像月舞姑娘这么勇敢的女子,明明面对的是一种可怕的凶兽,她却毫无畏惧似的持刀上前,这份勇气,就是放眼整个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拥有呢。”
这份勇敢确实让人敬佩,可摘星却不以为意,在他眼中,这种勇敢只会害了月舞自己。
他更希望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能够平安顺遂的过完这一声。
就在摘星与风长栖说话之时,阿南已经带着无名等人来到那座院门门前,那妇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