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无名元真则是长辈,断不能让他们帮忙,担子便落在了玉无望的身上。
玉无望自己倒是无所谓,可风长栖却有些心疼:“要不我们在本地找个人”
玉无望是第一个表示反对的:“我们在这处人生地不熟,贸然请人帮忙,难保不会中捧砚的计谋。”
风长栖撇撇嘴:“可师父你”
玉无望笑笑,不以为意的说:“正好我也想多学些本事,就这么定下吧。”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众人就从睡梦中醒来,因着各有心事的缘故,没几个人睡得好,尤其是无名与公孙天衡,南宫卓然被捧砚言行逼供之事一直是他们的心结。
待清点人数,收拾好行李,众人便要启程。
就在他们即将出发之际,有道人影从客栈二楼冲了下来,一路飞奔冲到他们的身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风长栖定睛一看,发现跪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醉秋。
只见醉秋满脸泪痕,额头咚咚咚磕在地板上,像是不知疼痛一般:“求求你们把我一并带走吧!”
乐清及不可见的皱起眉头,目光在吴曦身上转了一圈,后者不明就里,还以为乐清是因为醉秋死皮赖脸要跟着自己,所以吃醋,心中暗暗窃喜着。他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对醉秋说:“醉秋姑娘,我们不能把你一起带上,此行艰难,我们谁也不知道前边究竟会碰到什么样的险境,带你一起走岂不是会害你”
醉秋含泪摇头:“吴公子,醉秋愿意做公子身边一条阿猫阿狗,求公子不要将醉秋留下!那人如此凶残,诸位还在的时候他就三番两次想要取我性命,诸位一走还有谁能保得住我醉秋一介弱女子根本就没有自保的的能力,诸位贵人不带我便是吧我往死路上逼啊!”
醉秋哭得楚楚可怜,自然惊动了街道上往来的行人。
路人们投来困惑的目光,时不时交头接耳谈论两三句话,视线不停在吴曦与醉秋之间打转。
听得路人道:“你们看这位小姑娘哭得这般可怜,一定是遇到负心人了,看她一直磕头求这位公子,说不定是给了人家。”
吴曦哪里受得了这种气,直接否认:“你们可别胡乱说话!”
路人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否认得这么快,必定是心里有鬼。”
说来说去全都是吴曦的错,意识到跟这些人根本解释不清的吴曦索性破罐子破摔,拉起乐清的手就往码头的方向走去:“懒得跟你们解释,左右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