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人耳目不露出马脚,醉秋在李大夫那里都留了一会儿,才捧着一大包药回到了客栈。
“醉秋姑娘,这是身体不舒服”风长栖抬了抬下巴,看着醉秋手中的草药。
醉秋故意装出慌张的样子点了点头:“最近天气太干燥,有点上火。”
风长栖看着醉秋的手说:“手脱皮了啊,不是什么大事吧,昨儿我们有人中了毒,也是这种症状呢,醉秋姑娘小心一些。”
“我……我知道了。”醉秋小声说完,匆匆忙忙的跑进了房间里面。
回到房间之后,醉秋看着那大包小包的药草,蜷缩在墙角失神。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她越来越想不明白了,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自己不把南宫卓然交代的事情做好,南宫卓然一定会杀了自己。
“可是……”醉秋从地上爬起来,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
这个纸包是南宫卓然给自己的,里面同样是瓣鳞。南宫卓然特意交代过,一定要给乐清服下,而且还要自己故意暴露,让风长栖他们起疑心,随后把那个叫无名的老男人说出去,把她给摘出去。
这两个人为什么明明是同伙,南宫卓然却要这么做呢
此时的南宫卓然,正在醉秋那个破旧的小院子里,捧着一杯热乎乎的姜茶,在身后站着一脸阴沉的捧砚。
捧砚死死地盯着南宫卓然的后背,那灼热的眼神投射在身上,南宫卓然却不以为意,回过头对捧砚莞尔一笑。
“你到底还想让我替你背多少罪名”捧砚冷冷的问道。
南宫卓然歪着头:“所以还差这一件么”
捧砚便不再说话了,南宫卓然轻笑,眼神却像是化不开的寒冰:“你既然决定要跟我合作,替我背黑锅是之前就约定好的事情,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真的看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捧砚索性坐下,坐在南宫卓然的对面。
南宫卓然笑而不语,片刻之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女人能为了美貌做出任何事情,这是可以理解的吧”
捧砚抿了抿嘴,南宫卓然掰着手指头:“我还有七年时间,但是你只剩下三年了。”
“我知道了。”捧砚慢慢的低下头去,南宫卓然眺望远方,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天分卓绝的师兄。
人比人气死人啊,南宫卓然喟叹,人家水到渠成就能做到的事情,他们两个却要费尽心机。
南宫卓然看向捧砚,捧砚依旧是那副阴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