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愤怒和惊恐,直到那些点心都碎成了渣渣,他才颓废了坐下来,仍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眼睛瞪得几乎鼓出来,他嚎啕大哭,那朵叶子在点心渣内却十分显眼,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点心的甜香味,姚夫人怎么劝也劝个不住,只能柔柔地摸着他满是泪水的脸,“怎么了,夫君”
姚家主只是大惊失色:“婉君!到底是谁害你,我绝不容许这件事发生!”
姚夫人有些惊讶,“夫君,没人要害妾身,夫君定是被近来的瘟疫吓破了胆才这样吧。”
“来。”姚夫人十分体贴,扶着他慢慢躺下,语言轻柔又妥帖,让人听了直觉得春风拂面,烦恼顿消,姚家主这才安静了下来,却紧紧摸住姚夫人的手,失声叫道:“婉君,我绝对不能再失去你了!”
姚夫人轻言劝慰道:“夫君定是被弄糊涂,谁敢害我再怎么,我也是这府上的当家主母。”
两人十分恩爱体贴,正在亲昵之时,一旁的纱帷却走出来个人。
姚夫人猛然警惕,甩了下帕子站起来,“谁!连我的屋子也敢擅闯!”
“夫人,是我,刚才你们到底如何,我可知道了。”风长栖淡淡地说。
风长栖浅浅地笑:“我不过命府中的奴仆们放了些叶子,姚家主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姚家主怒目圆睁,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这群狗奴才,连我的话都不听,反而听外人的话,白白地吓人!”
“姚家主也不至于怪罪于奴才们。惊云司办案,谁敢不配合。”
风长栖眯起眼来,她眼眸本就狭长,转出的光芒更像几把刀子。
姚家主咬咬牙,他显然是在忍气吞声,他盯着风长栖,却觉无话可说。
他强压着怒火说:“还请姑娘不要再戏耍我们了,我们全府上上下下已死了这么多人,姑娘这时候再来戏耍我们很好玩么惊云司权力再怎么大,也总要依律办事吧。”
姚夫人盯着她,也是一脸愤怒。
风长栖走了上来,“不过为了办案而已,我倒想问问,不过放了一朵绿叶子而已,姚大人何必如此惊慌据我所知,那些暴病而亡的人,每天所吃的饭菜也都有一片绿叶子,姚大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不肯告诉本官难不成你想你的家人白死不成”
风长栖盯着他,目光灼灼,语句犀利,却一字一词都在点子上,而且戳中了他的痛处,弄得姚家主无话可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紧咬着牙关,缩着脖子,活活像一只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