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发亮得很,“先生还有何心愿,玉某一定代为完成。”
“无妨。”瞎子俨然一副了无牵挂看破红尘的姿态,“老夫已无亲人,如今大仇得报,这条老命,早该没了。”
玉无望点点头,瞎子走进了那个破旧的房间,门开始砰砰作响,玉无望站在外面静静地等待着,也没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一会,他听见屋子里一声巨大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样。
玉无望赶紧冲了上去。
瞎子横躺在房里,眼皮上翻,眼白直直地渗出血来,像是已经死了,手腕有一道清晰的划痕,玉无望叹息,他自会给他好好送葬,他把他的尸体翻了过去,只见桌子上全是粘稠的血液,空气中满是这种含糊不清的血腥味。
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西街坊49号。
不过,玉无望更关心的是他身上那张几乎被血浸染得模糊的地图,地图薄薄的一张,直接黏在了血上,一角在血泊中静静地漂浮着,地图十分详尽,连地名在哪都清晰可见,各种沟壑,各种地形,也用细腻的笔触勾勒了。
一般家平民,可不会有地图。
如果抄出了地图,那估计左邻右舍都会连坐。
但人家是高人嘛,玉无望也默默地把这点疑虑打消了。
他缓缓地将地图翻开,地图是油纸做的,有一点发黄,可以防水,只见顶端用血写了一行小字:东南方有煞,白虎出。
用血写的。
他的手指尖沾着血,显然是他临终时的笔迹。
玉无望将它拿了起来。
比起地址,他甚至现在更关心这张地图小字的含义。
毕竟,有时候看似胜局,却不等于你真的赢了。
东南方
他眉头几乎都拧成一团了。
那是哪个小国
白虎
白虎,有时候也有帝的含义。
玉无望将纸条带了出去,风长栖显然是极高兴的,她眨着大眼睛。
“那我们可以行动了么”
想想她都兴奋。
这些憋屈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将那个该死的安西郡王碎尸万段了!
她也可以重新洗刷自己的冤屈,褪下反贼的骂名,重新受到万人的景仰,做回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太女。
风长栖抓着玉无望的手,紧紧盯着他,两颗眼睛像是夏日的葡萄一样。
玉无望点点头。
他喝了口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