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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栖把玉环掏了出来,她还拿着纸张和一支笔,“指环是什么,说吧,玉无望在里面,现在,你画一画,就能救他的命。”
凤无淞呼吸着,眼睛努力地看着风长栖,她拿着笔,努力地画着,纸上也沾了血迹。
最终,她画了出来。
路线有些复杂,不过,好歹可以过去。
风长栖轻轻说了一声:“多谢。”
然后她关上门,迅速退了出去。
她信任凤无淞么她也说不清楚。
只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凤无淞似乎对于玉无望也有些别的意思,并且这种执念还很深,风长栖想不到是为什么。
不过,既然如此,那也是可靠的对不对
风长栖苦笑了一下,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她能信任的居然只有凤无淞了。
可真是讽刺,这个人明明是屡次陷害她的宿敌。
风长栖带着玉府私军前往了那里,两方人马顿时厮杀起来,不过风长栖没心情去想这些了,她飞速地跑过去,来到了一堵墙前,掏出了图纸,细细比照着,图纸上有一个圆圆的着重强调的东西。
碰巧,这堵墙上有一个玉做的装饰物。
远远看去,这个装饰物简直像是眼睛一样。
风长栖深吸一口气,这个装饰物恐怕是机关的启动,如果没有图纸的指示,真是很难找到这里,风长栖用力地按了下去,装饰物下面像是有一个凹坑一样,她听见了轰隆隆的一阵响声,不过让她揪心的是,窗户那黑漆漆的甬道。
已纯然不见了玉无望的身影。
无望,他去哪了
风长栖瞬间心急如焚,她果断麻利地掰下铁条,飞速地跳了进去,她在甬道里跑着,甬道如此黑暗,也不知前方到底何时才是尽头,不过,她所幸在一堵墙上,发现浑身血污的玉无望。
痛不痛啊风长栖把他抱了起来,满脸心疼望着他。
玉无望受的只是皮外伤,呼吸平稳,没有大碍,只是一时间疼痛让他有点缓不过神来而已,“我没事,长栖,你放心好了。”
“没事就好。”风长栖心突突直跳,看着玉无望身上一道道血痕,依然觉得撕裂般的痛楚,好像这些伤口,都长在了自己身上。
“机关已经停了。”
“你做的么”玉无望露出一丝笑意,“干得好,长栖,不愧是我教的徒弟!”
得到夸赞,风长栖喜上心头,只是玉无望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