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哪里舍得这丫头犯了一点险,出了上次这样的事,他再也舍不得她去那些地方了。
这丫头最近实在受了不少委屈,该好好养着才是。
“你也不用为此操心。”玉无望淡淡地说,正襟危坐,“你虽责任重大,也不要如此劳心,日日将这些事挂在心里,做些女孩子该做的事情吧,弹弹琴,画画。”
“知道了,师父。”风长栖满大的不高兴,嘟起嘴,却不敢明说,生怕玉无望摆出以前的师道架子来训她。
她哪里是平常女孩子,社稷有难,她哪里能闲的心做这些事情。
第二天玉无望刚走后不久,风长栖耐下了性子来绣花,谁知侍卫急急地通报,风长栖一急,针立刻戳破了水珠,一颗血珠瞬间破裂开来,溅落在了绣棚上,原本绣着粉色的花朵立刻晕染过去,恍若一点污渍。
护卫赶紧赔罪:“属下该死惊扰了夫人绣花,公子叫夫人在南城那等着。”
风长栖立刻来了精神。
一双眼睛一闪一闪的,直接扔下绣棚,喜笑颜开:“当真”
“当真。”
风长栖一双眸子如盈盈秋水,那一点翘起的眼睫毛那么显眼,护卫看得痴迷,赶紧低下头,“公子的话,属下怎敢乱报。”
“多谢,”风长栖眉开眼笑,解下荷包,放在了桌子上,“这点心意,请你喝茶吧。”
风长栖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她处事沉稳,内里却是活泼的。
这样的大事面前,她是一刻也闲不下来。
夫妇本为一体,玉无望在危险之中,她却在闺房坐享安逸,不能和玉无望一起患难,这让她于心何安。
玉无望固然是以为自己为了风长栖好,却殊不知风长栖心里像火烧一样。
风长栖接了消息,雀跃着出去了,心里却有一丝沉重,那丝沉重的心情逐渐扩大,最终沉甸甸的压得她抬不起头来,玉无望不愿意她身入险境,却叫她来帮忙,他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事了吗
想着想着,风长栖越发焦灼,只恨不得立刻飞到玉无望面前,看看是怎么回事。
风长栖来到了约定的小房子内,坐了很久。
她看着旁边的茶壶发了很长时间的呆。
脑子里无数个念头转着,玉无望为什么还不来莫非真出什么事了么
等了很久,她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却是一群穿着布衣的百姓,向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