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栖知道他的心思,也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看着他那已经红肿的拳头,玉无望紧咬牙关,脸色青得吓人,“也不必急于一时。”
风长栖糯糯地开口安慰。
玉无望嘴唇动了几下,最终在娇妻面前说什么。
风长栖惯会体贴人意的。
“咱们,总有办法。”
尽管风长栖现在心里也是一片慌乱,但是还是这样说。
玉无望没有说话,慢慢走上了马车。
无法对凤无淞用过激手段,那还有什么用
不用过激手段,凤无淞如何肯说
风长栖也觉得心头烦乱。
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总是会有办法的。
玉府依然是那副安静遗留世外的样子,走进去,就立刻被山清水秀包围了,好像遗忘了一些烦忧那样。
“许久不来玉府”风长栖呆呆地站在门前,喃喃地念道,“倒是觉得心里有点想念了。”
“你若是想来,可以常来。”
玉无望将马拴在一旁,走了进去。
想想前路会如何,风长栖就一阵心塞。
此事解决,势力清除,她的地位得到稳固,但再来玉府,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看着玉府精致的建筑,风长栖突然一阵悲伤难耐。
凤无淞被安排在一间简朴向阳的房子,不说里面有多豪华,但起码空气新鲜干净,有利于她的恢复。
郎中说凤无淞是由于真气紊乱导致筋脉断裂,没想到,那些人给凤无淞下的药,成了他们生擒凤无淞的助力,也成了他们得到情报的掣肘。
门外整整一天都有精英把守,就是凤无淞插上翅膀也别想飞出来。
“风长栖风长栖”
人逐渐散去,床铺上了干净的被褥,凤无淞突然眼睛睁得很大,直直地看向床。
风长栖在房间的另一边都听到了,凤无淞浑身渗出寡淡的血迹来,她睁着眼睛,一缕发丝黏在惨白如纸的脸上,看起来就像身上的血是一点点挤出来的,真是凄惨万分,风长栖靠近了她,脸上却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
她虽心软,但也不是滥用。
她淡淡地说:“你还有什么话说”
“风长栖”凤无淞勉强睁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却牵扯着嘴角裂开,一丝淡淡的血丝缓慢地流下,她的笑容十分古怪,竟像是一整块肌肉都凝固了一样,风长栖看得有一丝心惊,凤无